方御璟根本就没有等到晚上才来找我,而是光明正大的进入了我的客房。
那一双眼睛简直就像是要冒出了火,让我想起了当初我挤/奶的那一幕,被撞破了之后,他比我还理直气壮的说从来没见过像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黎以琳,朕真的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看吧看吧,连台词都一样!
我还是非常淡定的道:“人嘛,总有个时候是不能要脸的。”
方御璟扬言瞪了一眼我,我立马闭了嘴。
方御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坐了下来,而我很识趣的在一旁站着。
“朕从来就没见过睡觉还流口水,睡相像如此差的女人!”方御璟几乎是咬着牙把这话给说出来的,可见我在马车上面对他做了的事情可不止这些,但,等等……
“陛下,你见过多少个睡着后的女人?”我真的是非常的好奇。
方御璟:“……”
好嘛,就方御璟停顿的这三秒,我懂了,他不过是说说而已,就像他这种小纯情,抱过的女人估计就我一个,睡过的女人也肯定只有我一个。
下一息,方御璟又把女戒的道具拿了出来:“这上面漏掉的,你继续给朕抄一百遍!”
靠!
还抄,哀家我真的怒了,从来就只有别人把我当成公主一样的哄着,还是来了这之后,我才处处的顺和着你,真当我没脾气么!
我低下了头语气坚定:“不抄。”
我要是再怂一点,估计以后我都不知道骨气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就是因为昨天抄了大半宿的女戒,我他妈现在的手都还在抖呢!
方御璟估计被我难得一回的硬气愣了一下,随即浑身冒冷气:“当真不抄?”
这种语气接下来就该是说如果我不抄的话,方御璟又该给我穿小鞋了,若是再来一回全素宴,我也不怕,毕竟子君已经生下来了,若是要关我禁闭的话,那我更不怕了,我就是一年一步也不迈出安懿宫半步我是绝对能办到的。
因为我似乎已经断定了方御璟不会要了我这条小命的。
自从方御璟在悬崖上拉了我一把,我就格外的笃定方御璟除了整治一下我,不会当真的虐得我生活不能自理。
“黎以琳,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肥了是吧?”
我默,还不是你给惯的?我以前主要怕我这条小命没了,我得天天怂得跟个龟孙子似的,但时代不同了,自从知道陛下你老人家这般的宅心仁厚之后,我总得有点小脾气是不?
许是见我不回应,把方御璟给气的,直接就挥袖而走,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微微的抬起了头,侧眼一看……怎么还在这!!
我非常淡定的眼神却让方御璟给看见了……
靠,真是个骗子。
“朕就知道你黎以琳的骨子里面是反的。”方御璟咬着牙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我都不知道我的骨头那边正那边是反,还是方御璟厉害,还知道我骨头的正反。
“陛下,反向是那边呀?”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房间里面的温度又降了十几度。
我这是公然挑战方御璟的忍耐程度呀!
……不知道为什么,做为曾经步步走得胆战心惊的我,今天还真的想找虐一下,想知道方御璟是怎么虐我的。
难道我女王攻的气势在日益被欺压的情况下已经慢慢的转化成了受虐攻?
“很好!”
在扔下这俩之后,方御璟再度挥袖,门再开了后又关上,等了一小会后确定真的走了,我才把头抬了起来。
啧,方御璟到底会怎么来惩罚我?
真是很好奇!
半响,冬雪进来了,看到桌子上面的女戒,疑惑的道:“娘娘怎么把练字的女戒也给带了出宫?”
方御璟每回让我抄书,我对外都是说只是练字外加修身养性。
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今早得闲,便仔细对了一下哪里出了错。”
冬雪拿上桌面上的女戒,入眼一片红,眼角忍不住抽了抽——错得有点多呀……
对于上面错了那么多,我那是一点的羞愧之心都没有,从一开始抄的时候,我就只是打算应付一下方御璟,也打算过要认真的抄。
“春花那丫头呢?”似乎从下了马车之后,我就没有见到春花了。
冬雪收拾了桌子上面的纸张,瞥了一眼窗户:“娘娘看一眼,就知道春花在干什么了。”
这话说得我还真的有点想看看春花这二货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