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打听出来了吗?”
那人听后,面色一沉,然后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打听是打听出来了,不过老大,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男人听完他这话,心中骤然一紧,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紧接着,停顿了几秒后,才动了动薄唇,连声询问。
“莫非对方已经嫁人了?”
那人一听他的话,叹息一声,然后摇了摇头,可又点点头。
男人被他这样子整迷糊了,这意思到底是嫁没嫁啊?
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又听到对方继续说。
“怎么说呢,老大,你让打听的那娘们,要说嫁人也嫁人了,要说没嫁也没嫁,所以具体我也不知道算嫁还是不嫁。”紧接着他摊了摊手,面露一丝无辜之色,仿佛他也被搞糊涂了一般。
只是男人此时正心热,而他又是这般模棱两可,霎时间,紧抿起唇,然后扬起那大巴掌,对着那人的后脑勺就是重重的一下。
打的那人顿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然后男人才冷冷开口。
“别卖关子,我要知道所有事。”
那人讪讪的嘿笑两声,连忙收敛了自己刚才那些小把戏,碘着一张脸颇为不怀好意的说道。
“是河西村一个小寡妇,长得倒是挺美的,是嫁了人的,但也死了丈夫。”
只是他这般轻佻的话一出,紧接着就看到那男人愣愣的斜睨着他,在一想这男人平日里对付犯人的那些手段,顿时打了个寒颤,立马挺直胸膛正色,重新说道道。
“打听出来了,那女人名字叫陈玉娘,现住在河西村,据说是半年前搬过来的,有一子据说现在正在军营里当差,另外还有一事……”那人说道这里的时候也是停顿了一样,紧接着犹疑的看了看男人,不知当讲不当讲。
而男人却看不得他这幅吞吞吐吐的样子,眉头一挑,顿时道。
“有什么就直说,一口气说完,在这样婆婆妈妈不像个爷们,小心我揍你。”
然后就看见那人咬了咬牙,大声道。
“老大,那娘们虽是个寡妇,但他儿子可是个好手,我找河西村附近有两下子的人打听了一下。他们娘俩曾经搬过来,因为那陈玉娘的美貌,招了好些人的眼。”说道这时的时候他喘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
“可后来却没一人得手,不但没得手,到现在那伙人见了陈玉娘都躲着走,就是因为她那儿子不得了。那陈玉娘的儿子,据说曾经打遍了周围村里所有地痞流氓,还放了话,谁是敢对他娘动念头,等他回来一个个全都剥了皮喂狼。”
男人听后,眉头皱起来了,那女人居然还有一个儿子。
那人看着老大这幅样子,就知道老大保准是动了心思。哎,那可不行,他跑遍了河西村附近,找了多少人打听,凡是有点势力的一听他打听陈玉娘都撵他走呢,哪敢留他。不但不留他,更有甚者,还反过来询问他找陈玉娘什么事,不说清楚就不准走。
可见那陈家小子绝对是个能耐人。
而且那些人的德行他还能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可刚开始他用钱都撬不开那些人的嘴,要不是用了老大的名头,肯定无功而返。
再看看那些人居然乖乖听话,一个个甚至还在暗地里保护陈玉娘,不用说了,那陈家小子能把这群人制服了,绝对不一般。
这么一个有能耐的人,日后出息绝对不会少。而他老大这人不爱巴结人,天大的能耐都挡不住他非要窝在这崀山县当个小小的捕头。
这两人要是为这事冲撞上了,不是他灭老大威风,而是他真不觉得老大能赢。
至少他老大能管住那些地痞流氓一时,可管不住一世。
更别提现在一个个现在好像改邪归正从良了似得,全部呆在家里耕种,平日也甚少出去作乱。
这事老大能管住吗?
老大可没那么大能耐。
总之,所以刚才一开始他就想把这事扼住,心道还是让老大趁早断了那念头,省的日后出事。
那人这么一想吧,紧接着又开口了,随后苦口婆心的劝道。
“老大啊,你听我一句劝,你要找什么娘们,哥几个给你找不来?至于那个寡妇,也就是长得俏一点,没多大稀奇的。再说了,人家也是个良家,你就别玩了。要玩哥几个给你找好的,你就是要那阳城上等的善水阁的姑娘,哥几个也凑前,让你享受一晚,但是这个,您就算了吧。”
他们这帮人玩归玩,但有底线。良家打死不碰。
就是找寡妇上床头,那也得是那种勾勾搭搭能成奸的,这种一看就是良家的小寡妇绝对不会碰。
毕竟鬼知道哪天夜路走多了,会不会碰上个非要以死明志立牌坊的良家,而这种事也不是没有。
前些年衙门一个兄弟,就因为强占了良家女子,接过被那女子以死明志,最后那下场落得一个惨呢,不但被县太爷撸了差事,还被扔进了狱中,到现在还在服役呢。
只可惜他这些话啊,那男人是理解不来的,反倒听完后,更是一脸的淡然,然后挑眉反问他。
“谁告诉你我是玩的?”
那人一愣,琢磨了一下他这话中寒意,紧接着脸色大骇。
“不是吧,老大,你要玩真的?你要知道叔儿、婶儿可绝对不会让个寡妇入你家门啊?”
只见他说完后,那男人冷哼一声,面上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大笑,然后眉眼飞扬,肆意道。
“我古寻要做的事,可没有人能拦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