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龙在那次跨年完后过后,就试图想把写的承诺要回去,但是我没给。
到了快要推选班级积极分子的时候,奇迹出现了,那孙子果然在选举之前,辞了班长的职务。然后,在选举中,一举拿下了唯一的入党名额。
我那被许下的空头承诺,如今也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果然是城市套路深。我也只有无奈的苦笑了。
事后我找到了他,他倒敞开心扉跟我说到:“这我是众望所归,不信你去查一下那个选举的票,看有没有作弊嫌疑,再者说了,你挂科了,就算报上去,也会白白浪费了一个名额,多可惜。”
我去他个大西瓜。理都不想理那孙子,当着面把那纸条撕得粉碎,转头就走了。
后来我就后悔了,为什么不拿给导员看呢?说不定这孙子的名额也被取消了多好。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一做,无异于跟全班人树敌呀,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老老实实的被人压榨吧,这辈子也就是这命了。
果然好景不长,一个关于大学生的学术科技竞赛被卢聪拿下,以他们学院的名义选送,我自告奋勇的参加,于是我的魔鬼之旅,即将开始。
一个团队最多只能容纳四个人,我、卢聪、还有一个是他的朋友,是个女生。我们三足鼎立,共商大事。
但是,问题又来了,没有有资历的指导老师,这个调研小组是不成立的,有资历的老师,谁管这些不挣钱的小case,没资历的老师,又不能滥竽充数。
最终,我们迎来了我们的第四个成员,是一个女生,一上来就说了,她是来挂牌的。调研和调研报告的制作过程不参与,但是他可以找到挂牌的指导老师。报酬就是,在论文的末尾署上她的名字。
为了我们的论文能顺利的参赛,也只能做出这样的牺牲。我们三个人默许了。然后,我们就有了有副教授职称的老师,作为我们的指导老师,但是,遗憾的是,指导老师也是挂牌的。全程不参与任何调研。
这就让我们有点孤立无援了。我们人几个面面相觑,感觉似乎进入了一个大坑。这个坑还是我们自己挖的。
没有任何的援助,我们开始了漫长的调研之旅。
调研题目是关于大学生返农的调研,初次涉猎,总觉得新鲜,因为论文的撰写我们还真没有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