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哥几个,还有几次机会这样的瞎胡晃悠?”何铭满嘴酒气的朝我脸上喷气。
我拿手扇了扇“两次,一次是我的庆功酒,一次是周航越的。”
“错了,是一次。只有你的庆功酒,没有我的。”周航越红着脸,眯着眼说道。
“咋的,你还真的回家种地呀?”我有点戏谑的说到。
“我想好了,下周再找不到工作,我就不找了。就我这样子,农村来的泥腿子,啥屁本事没有,唯一看得过去的成绩,还不抵一张假成绩单来的有效果。这样的世界,又给了我什么出路呢?农二代,要钱没钱要能力没能力,有了学位又能怎样,同样是子承父业,而我,只能回家种田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我就是一个靠着弄虚作假上位的人是吗?”何铭,听到周航越的意思。他俩借着酒气杠上了。
趁着我还有一丝的酒气,赶紧将他们拉开说到:“你俩别吵吵。周航越的意思不是说你,而是在描述现实而已。我和他都是从农村来的,没什么特长,没什么本事,周航越好比我好,至少他成绩优良,那像我,整个一拖后腿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中。我跟她找了一周的工作了,他连个面试都没过,我连个简历关都没过。心里有点怨气也正常。”
何铭也算是个理智的人,听到我的话,想到自己的出身,再看看我们。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说到:“兄弟,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兄弟我,能帮的,一定帮。我跟你们摊牌吧,你们也不要为了自己的出身,而妄自菲薄。这个工作根本就没用我买的那个玩意儿,是我爸安排的。他跟光电集团的人力资源部部长是大学同学,就打了个电话,我就拿着三方协议找人签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面试和简历。所以说,这并不是我的错,我也就是想偷个懒。赶明儿,你俩的工作也别急,我给我爸说,也帮你们安排了。”
我和周航越连连摆手。示意不需要。
至于何铭,他们有他们的圈子,我们融不进去,再说了,他那淌水我们还真不敢淌。
我们相信,何铭竟然能够让他把帮他把工作安排了。看在我们舍友的份上,之前又帮忙找过他,他父母怎么也会给这个面子。让我们也安定下来。
只是,我们于心不忍,我们四年的成绩就这么的被忽视了,连个否定的过程都没有,就这样的被安排了。怎对得起我们这几年的努力?
看到我们拒绝,何铭也知道,我们俩因为自己的身份,自尊心极强,就不再勉强。我们相拥着回到了宿舍。
他继续他的醉生梦死,我们继续我们的铁马冰河。一个环境,两种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