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微弱的信号,我拨通了周航越的电话。很遗憾,没有人接。我又打通了他们家里的电话,依旧没人接。我一脸无奈的看着何铭。
“这样,你给周航越打,我给他家打,一直打到他们接为止。”何铭出次下策,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我们俩,就在这荒山里,借着微弱的信号,一遍又一遍的似在求救,又似在控诉般的将愤怒的电磁波发送到天空中。
不知道打了多久,周航越那边的电话提示已关机。我放下手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说到:“要不咱吧,周航越这鸟人,我们不管了。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何铭也觉得这样搞不是个事,随即一拍即合,我们返身往回走。
走了没几步,何铭电话响了,是周航越家里的电话。
看到电话,何铭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赶紧接上。
“喂,周航越家吗?我是他舍友,我们现在再去你家的路上,被一处山体垮塌断了去路,我们千里迢迢过来是为了他退学的事情,就算你不上学了,你赶紧把学校的手续办了,别再折磨我们了行吗?在这荒郊野岭的,你说我们容易吗?”
电话那头,一时间被这么多的信息量给整懵了。只听到是找周航越的。
随即,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画外听到叫周航越。
过了一会儿,周航越接了电话。
“喂.....”
“喂你妈个大头鬼。你这鸟人,不上学了,就把手续办利索了,你走哪儿去都没人管你。撇下一张申请,让我们所有人都替你担心。既然你不上学了,学籍和学位你不注销,留着干什么?我们在去你家的路上,被一处山体垮塌拦住了去路,速速来接我们,要是我们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告诉你周航越,我跟你没完。郝泽浩不敢说这些话,我敢说。一个不敢勇于承担责任的懦夫。”
周航越被骂的一时沉默了。他沉默了一下说到:“在原地等我。”就撂下了电话。
挂了电话何铭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一时间的气愤还难以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