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宇道别了柳毅尘他们,便与须引一起回到府中。
却原来是惠帝的亲弟——明王夏英到了洛城来,只见他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风流倜傥,身上比其他少年儿郎多了些上位者的气息,不过只发未收。身边只带了一个比他还小上两岁的太监小卦子,甩开了这些侍卫,独自跑了来玩耍。
“见过明王殿下。”司徒天宇说着打算行礼,倒是被夏英拦了下来。
“不必多礼,我这次来是微服私访,你叫我夏英就行了。”夏英笑着说道,正眼仔细地瞧着自己的这个干哥哥,这通派的气势比得上自家王兄了,长相自然是个好的,这眼眸更是出众,深得望不到底。
“是。”司徒天宇虽然听得皇家的吩咐,到底没有太多的恭敬。让夏英想到惠帝在他临走时说的,不可放肆,要谦逊些。
夏英看了看左右,退了小卦子。司徒天宇知他有话说,便也退了左右,领他去了账房密室。
“司徒天宇接旨,奉皇上口谕,令你测查勤王谋反一事。”
“臣遵旨。”
司徒天宇从夏英手中接过一块令牌和一封书信,这块令牌可以调动洛城的军力与暗卫,以便协助他办事。而这封信由惠帝亲写,告知了一些勤王的消息,只是有所动静,却抓不到证据,帝都夏城以防御得当,一旦勤王谋反自然得不到什么好处,只是洛城这边是座富城,有人私下为勤王办事,这办事之人需司徒天宇查出并抓捕。
司徒天宇想着,这皇帝也不好当,勤王是惠帝的大哥,只是前任皇帝去的早,勤王还未有什么动作,惠帝就登基了,那时惠帝虽然不过十五岁,到底是嫡子,又是太子。而勤王镇守边关,到了登基两年才回帝都的。如今看着惠帝渐渐势大,这皇位与自己越来越远,也是想博一次了。
等司徒天宇接下,夏英立马笑着问:“听说你们洛城的洒金街很好玩,现在还有什么拍卖会的,是吗?”
“若是明王想去,我可以派人带你去。”司徒天宇也是笑着,眼里却有些头大,预感这个小王爷也是个不省心的,倒不如让他与薛冬勃一处,到时多派些人保护就是了。
“随便,有得玩就行,我这次出来本来就是来玩的。”夏英随意地挥挥手,“不过,你还是叫我夏英吧,明王一出,谁敢来!”
“是。”
司徒天宇随后带着夏英用了晚膳,并且遣了人将府中一出景色最好的院子——抚松院给清了出来,给夏英住下。
待夏英走后,司徒天宇用英文与简体汉字写了封信给薛冬勃,自己则开始动用暗卫的势力,调查勤王谋反一事。
司徒天宇如今与柳毅尘才定下誓言,若是这洛城不太平,对着他俩的见面总是有影响,自然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些。
“须引,你将这封信送到薛府,亲自交到冬勃手中。”
“是,少爷。”须引拿了信,出了门,用了轻功直接飞到了薛府门口,在门口正遇着刚回来的薛冬勃,自然把信给了他。
薛冬勃回到自己房里看了信,一把用烛火烧成了灰。
话说,傅疏影与傅疏悦回到家中,傅疏影的母亲傅蒋氏留得女儿,询问司徒家的事。
“影儿,来到娘这边来坐。”傅蒋氏拉过傅疏影的手,让她做到了自己身边,也让傅疏悦坐了下来。
“影儿,娘知道你打小,有自己的主意。虽说你弟弟他胡闹了些,如今也算是改了,这会儿正在房里看账。他若是真能撑得住这个家,我和你爹要是走了也能放心。”傅蒋氏低着头,眼眶里含了眼泪。
“娘,弟弟还小,再等他大些,自然就稳重了。”傅疏影安慰着,“再说,你和爹爹定能长命百岁的。”
“你也莫安慰我,我也不求他做什么大成绩,只要保住这个家就好。”傅蒋氏擦了擦眼泪,“你们女儿家的出去做事,总是不好,那日也是为难你了。那天宇可有说些什么?”
“娘,你还不知道天宇的为人吗?”傅疏影温和地笑着,并未告知父母自己的钱是与秦牧枫所借。
“还是不好啊,让你委屈了,这还没嫁过去就跟婆家借钱,到底是不好。若是以后嫁了,你也不好做。”
傅疏影赶紧打断了傅蒋氏的话,“娘,你在说什么呢,我与天宇并没有婚约,再说司徒伯伯那也是在少年时略说过一句,怎能当真?”
“影儿,是不喜欢那天宇,还是我们家的宝贝女儿,有了什么心上人?”
“没有,娘,我的婚事你不必着急!”傅疏影清淡地说着,似乎不太在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