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勋一本正经的打量着这蜃龙变化而出的周黛芝，希望能够看到一丝蜃龙那老头子模样的影子，不过很可惜，眼前的女人真的十分完美，丝毫不像是伪装或者假冒的，假如她脱去衣服在面前扭来扭去，自己绝对会眼热心跳，心如撞鹿。

“你这样有意思吗，我知道你是个老头子，变得再漂亮也没用。你就是个男的！”一想起蜃龙那白发飘飘的苍老样子，何建勋的任何想法都会消失无踪。

“谁跟你说我就是个男的？”周黛芝娇媚的飞了个媚眼，语气婉转的说道。

“怎么，你连男的都不是，是个太监？我叫你申公公你还反驳我说不是的，原来真的是个太监。”何建勋终于有点明白过来了，怪不得这蜃龙时男时女，总是阴阳怪气的模样。

周黛芝的娇脸一沉，然后骤然一阵模糊，连身躯也跟着一变，在朦朦胧胧之中终于又化为了蜃龙那年老的样子。这个模样是何建勋一开始就见到过的，也许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他觉得这个样子最顺眼。

蜃龙看着何建勋道：“我不是太监，你也别把我只当做是个男的。”

何建勋有些糊涂了，说道：“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

“什么？你再说一边。”

“我没性别。”蜃龙继续淡淡的说道。

何建勋张着口，合不拢来，然后傻傻的道：“你是说你不男不女吗？”不男不女那不是死人妖是什么呀，谁能想得到这蜃龙居然会说自己就是死人妖，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龙族没有性别吗？不可能啊，如果没有性别的话，那古代还需要分什么龙三太子或者龙公主什么的吗，就算放在眼前，那敖灵蓉分明就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孩儿嘛，总不成她……也是假冒的？

“什么不男不女，我刚才就说了，是既可以当男的，也可以当女的。”蜃龙再次分辨道，而且因为何建勋那不理解及带着几分鄙夷眼光的样子，有些生气。

何建勋想起某个国家里有那么一群人，为了生活所迫，于是去做手术更改性别，并且不停的吃激素药来维持靓丽的外表，难道这条蜃龙的老家就是那个地方的？

“申公，我明白了，作为出身并不完美的一条龙，你的遭遇值得同情。”

“你明白个屁，我既然是条蜃龙，原本就是不分性别的。这种事情，你只要一问那个丫头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