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以后不告状了,我不是怕你出事么,你咋还嫉恨上了呢,呼呼累死我了!”
乔飞被打的摔在地上累的浑身透汗,起不来了。
“这和报复没关系,我从不干这样的事,我这是教你武艺知道么?记住这感觉,对阵托木真就必须倾尽全力。”
文祁堂而皇之的扛着刀回屋了,临走还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得到兄弟们哈哈大笑。
乔飞气的爬起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就是报私仇,还说的振振有词呢。”
“哈哈哈!谁让你打不过人家呢。”
“我那不是怕她有危险么,我容易我么,刀我给你们挨了,你们得请我喝酒,不能我一个人挨打。”
乔飞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耍脾气,不依不饶的怼杠子他们。
“不就喝酒么,明儿去巡逻我们请你去城里吃羊蝎子中不中?”
杠子嘿嘿笑着把人家拽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说好了啊,不许耍赖。别说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水平,我就不怵托木真了。”
乔飞知道自己水平还差一点,离突破自己还差一个机会。
“嗨,这我可帮不了你,你得自己想办法,反正将军是我见过的领悟最快的人,她平时都是抱着刀睡觉的。”
杠子笑了笑,想起什么又继续说道:“我记得将军说过,不要畏惧刀的伤害,犹如你手里的工具,要做到心如止水。
好像卖肉的拿刀剔骨砍肉,你说你要哪块肉他手起刀落绝不犹豫,上了称纹丝不差。大概就是这感觉。”
乔飞点点头很认同杠子的话,“你的意思我懂,就是人刀合一,刀成为我们延长的手臂一样,但目前我做不到。
我祖父在家也跟我说过这个问题,我和将军确实还差了劲,就是这点劲我还过不去。”
“说的没错,回头咱俩在接着喂招吧,多练,这也没别的办法。按将军的意思,多磨练,遇到危险提高的比较快。”
“嗯,生与死之间迸发的潜能是比平时训练要领悟的快,可我也不能上杆子找死去吧,走走训练去。”
乔飞嘿嘿一笑拉着人去训练了。
文祁回屋休息,接着看京城传来的情报以及一些重要的公务,这是统帅需要负责的事务。
京城的回报,刘虎在西山大营越发努力拼命了,似乎是因为刘利去世了,刘虎的靠山没了,整个人也变了样子,和以前完全不同,懂得收敛了,不在嚣张跋扈谁都看不上的劲了。
而文远被压制不能上朝,甚至几次顶撞皇上,认为刘利的死有蹊跷,应该彻查才对,对刘家的出发也太重了些,还说皇帝有点凉薄,走狗烹之嫌。
这下可惹恼了皇帝,下令让人打了文远的板子,刘溪出来跪求,最后母子俩一起被关了禁闭才算完事。
刘家彻底龟缩起来了,刘老大是侯府继承人,如今是侯爷的名号,其实也有名无实了。
虽然没有和二房彻底分开,但也分产过了,对二房的事不太管,此时还在刘利的守孝期呢,二房也只能守孝干不成别的。
但刘家的势力却依旧遭到频频打压,文麟出手狠辣无比,凡是有罪的都遭到了清算。
皇帝对文麟的行为也采取了默认包容的态度,权利再一次回归到皇帝手中,权术于皇帝来说,犹如手里的风筝,放出去自然能收回来,文麟现在还不是对手。
文祁看了情报给文麟和静书写了一封家信,着重说了要教养孩子懂得孝顺二字的含义,还说了臻姐年纪小,十岁在管家理事也来得及,不要操之过急,该你的都是你的,跑不了。
此番话也是暗示静书,以文麟的聪明自然明白自己的意思,关键时刻要学会稳得住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