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塑,你别这样,求你。”曲筱冉明白了江寒塑的意图,眸中有泪欲滴,梨花带泪,我见犹怜。
屋里但凡可以当作武器丢出去的物件都被曲筱冉用完了,无奈之下她装起了绵羊,想让江寒塑放过她。
江寒塑有些犹豫了,恨极了她,潜意识里他还是舍不得伤害她。
“江寒塑,你放我走吧,骆毅琛还等着我呢。”曲筱冉想以理服人,让江寒塑放过她。
她却忘记了人的本性中的狭隘的一面,不提骆毅琛还好。这一句骆毅琛勾起了江寒塑隐惹的怒火。
曲筱冉一身的鲜红嫁衣本就刺眼,身体上的诱惑,心头的怒火两重的刺激下,江寒塑失
去了理智。
“曲筱冉,你觉得骆毅琛若是得知了你是跟我入的洞房,他还会要你吗?”
一身嫁衣此时在江寒塑的眼中是那么的碍眼,江寒塑粗暴的伸手就扯曲筱冉身上的嫁衣。
“放开我。”理智让曲筱冉拼力去推江寒塑,她的力气不小,推搡拳打脚踢的能用上的动作都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使上。
“吵死了。”江寒塑恼羞成怒,从来都只有女人倒贴的份,哪明他被拒绝的理,况且拒绝的事由还是因为心系别的男人。
江寒塑把曲筱冉的双手反剪背于她的身后,用一手禁锢住,居高临下的看着曲筱冉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同时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尖,痛并开心。
江寒塑像一头关了数年的野兽,嗜血而又冷酷。
被江寒塑挟持着动弹不得的曲筱冉,怒与火一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不顾江寒塑的时时警告的话,此时她也豁出去了。
只要一想到还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骆毅琛,就连那么卑微的想要嫁入骆家的婚礼都被江寒塑给毁了,曲筱冉心里的火苗也是腾腾的直燃。
曲筱冉的眼神冷漠,双眸里似大海深处卷起的漩涡,嘴角淡淡的露出一抹冷笑,她像一个尸体一样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动,她就是要恶心她。
江寒塑不知为何的下不去手,不是他心生了了怜悯之心,他只是觉得忽然间就没有意思,他,还真不是禽兽,做不来禽兽做的事情。
“曲筱冉,你觉得明日的头版头条会不会将今日你大婚的事情好好的宣传宣传呢。”
江寒塑离开之前,不忘了打击曲筱冉,只要是可以让她感觉到痛苦的事情,事无大小,他都乐意奉陪。
“江寒塑,你今日的所做所为,一天会遭天谴的,你就等着瞧好了。”
曲筱冉针锋相对,现在她还有什么可怕的,江寒塑大庭广众之下抢婚,这已经是在公开的跟曲氏集团宣战了。
多日来的委屈求不来全,她也不介意跟江寒塑撕破脸。
江寒塑走出房间的脚步顿了顿,他缓慢的回身,“天谴吗?来啊,我倒想要看看老天会不会开眼。”
曲筱冉从江寒塑的瞳孔看到了一抹怨恨的情绪,只是她猜测不透他眼眸中的恨意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