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草地上,靠着树,张东城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阿达曼聊着天。
“嘿,我说史密斯,早在回来的路上你就说要拍第二部电影,怎么二三天了还没消息呢?”阿达曼追问道,《调音师》的成功让他也莫名其妙地重拾对电影的兴趣,而没有只顾着去泡妞了。
所以,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让张东城再拍一部电影,好再次体会那种观众暴棚,无数赞誉纷至踏来,以及那些崇敬的眼光注视着自己的极度快感。
嘿,别说,这快感,比在姑娘们身上耸动了半天,终于一泄如注的感觉,还要爽上不少!
“嗯,很快,我估计最多还有几天吧。我正在想。”张东城没有多说,只是慵懒地靠着树儿,听着信鸽在头顶的飞翔。
眼光不经意间一扫,张东城霍然起身,倒是把阿达曼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么一惊一咋的,我还在回想法国电影节上一个女影迷缠着我要签名的场境呢!”阿达曼也坐了起来,不解地问道。
“我看到了安德那伙人,他们手上拿着棒球棍。”张东城冷静地说道,鹰一般的眼眸注视着百米开外的一栋教学楼。
“哪里?我怎么看不见?”阿达曼手搭凉棚,极力想看个清楚,但距离实在太远,他根本不能看到些什么。
而张东城此时,已经完全与以前的张东城不同了。
那道闪电改变了他的命运,也改变了他的体质,张东城的视力听觉慢慢地变得极好,远超常人,那百米外盯着自己,手上拎着棒球棍,明显不怀好意的安德一伙,看来要在这最后一天找自己的麻烦了。
哈哈,安德,我早就说过,这四年你给我的,我一次性地还给你!我还没去找你,你倒找上门了,好吧,那就让你开开眼!
张东城微笑着起身,慢慢向安德那伙人走了过去,藏在身后的手指用力,一颗被拿在手心中玩弄的石子顿时被捏得暴裂粉碎,粉末如雨般洒了一路!
不但是视力听力,就连力量速度都有极大幅度的提升,当张东城发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恐怖时,他便笑着注定了安德的命运。
“嘿,安德,那家伙,史密斯那家伙发现了我们,没有逃跑,反而是迎上来了!”一直盯梢的狗腿子回过头,对好整以暇,吊儿郎当肩膀上扛着根棒球棍的安德说道。
“哦?这家伙倒是有意思了。”安德哈哈一笑,自认为一切尽在掌握。
“算史密斯这小子识相,知道跑也跑不掉,一会少打几棍吧,主动送上门省了哥们的力气。”有狗腿子哈哈大笑,盯着不紧不慢,却是笔直向自己几人走来的张东城。
阿达曼跟着张东城,快走到凶神恶煞的安德面前才发现他们足足有五个人,而且个个提棍拿棒的,不禁连忙拉住张东城的手:“史密斯,别过去,他们都有家伙,快跑。快跑!”
“不跑了,再也用不着跑了。”张东城没有回头,只是盯着视线里那越来越清楚的鹰钩鼻子,脚下沉稳却是坚定无比地向安德走去。
“哦,该死的,史密斯你想什么呢!哦,天啊。FUCK!”阿达曼发现自己根本拦不住张东城,只能左顾右盼,想找些家伙武装自己。
不多时,张东城已经站在了阴阳怪气,嘿嘿冷笑的安德面前。
“哦,我们的大导演,欢迎来到我们面前!”安德怪笑着,张开双臂站了起来。
“是的,我来了,你们手上拎着的这些家伙,是为我准备的吧?”张东城也笑了,脸上露出微笑,指了指安德一伙手上的棒球棍。
“哈哈,看你说的。史密斯,我们同学四年了,这四年可不是一般的四年啊,你带给我们快活,带给我们开心,就像米歇尔那****一样,你是我们未来日子里的宝贵记忆!嘿,伙计们记得吗?那米歇尔最爽的,就是猛干她的****,她会爽的飞起!”安德得意洋洋地说着,而他的话引得狗腿们不怀好意地盯着张东城的屁股,一阵疯狂大笑。
把老子比作那****?张东城的眼眸中,升腾的火焰在强烈燃烧着。
“安德,你够了啊!你要是敢动手,我就报警!”阿达曼从张东城身边站了出来,怒气冲冲地说道。
“等等,我听到了什么?有人在说话吗?怎么我看不见?”安德侧耳倾听,却装着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