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这儿弄得这么丑,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尼雅哭着啃咬他的肩膀,狠狠地咬。
疼得王鑫远倒吸一口气,却还不得不耐着性子哄道:“媳妇,你说说你想这样……给谁看啊!”
尼雅一怔,立马就松口了。
她好像也没打算给谁看啊,反正这辈子她就跟王鑫远死磕到底了!
如此,俩人又没羞没臊地滚在一起了。
事后,王鑫远搂着尼雅又是一番连哄带吓:“要时刻记着你是我的妻子,不许惦着别的男人,更不许勾搭!你身上带着我的烙印呢!”
尼雅则非常乖巧地点了下头,好像也只能这样了,毕竟她胸前这俩……太丑了!尼雅这样一想,又羞得不行,直接钻被子里去了。
王鑫远则起来洗了个澡,精神抖擞的出门了,这一餐加的,他是能量满满啊!
王鑫远从家出来就直奔医院了,他不想那么早回公司,反正出都出来了,就干点私活吧。
医院这边病房内,杀气腾腾。
“你这几个意思?”李锐挥动着唯一一条可自由活动的手臂,将手表丢给杜云。
“没什么……你不是一直喜欢么,留着吧!”杜云避开跟他的眼神对视。
“你他娘的,就是个混蛋!”李锐真是恨不得把他拽过来抽上一顿,当初他给他表,叫他断了对毛线的念想,现在又给一次,叫他照顾着点毛线。
杜云没反驳,这话他认,他就是个混蛋!可他这个混蛋仍是想把毛线托付给可靠的人,想来想去,还是李锐最合适。
“杜云!我跟你讲……”李锐说着倒吸了一口气,他被这小子气得肝疼。
“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当真以为我不敢跟你争啊?”李锐咬牙道:“我今儿把话给你撂这儿,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能把毛线娶回家,只要她愿意。你别说我现在一个人,就是结婚了,我也照样离……”
病房门外的胡心瑶听着这一句,手里的托盘咣当一声扣地上了。
杜云往外瞧了一眼,又将视线收回,淡淡地回了一句:“记住你说得话!”
说罢,就朝着门口去了。
李锐在后面冷冷地追了一句:“你是不是瞧着那美茗回来了,你这心思又活泛了?你信不信我抽你?”
杜云脚步一顿,回身问:“什么时候的事?”
李锐没有回答杜云的问题,而是放了一句狠话:“毛线要是因为你小子掉一根毫毛,老子就是豁出去这警察不当了,也要把你弄死!”
杜云突然想起年前在乡下小宾馆里闹蛇那次,他这脸色歘一下就变了,抬腕看了下时间,拔腿就跑。
李锐哼了一声,眼角掠过一丝得意,瞧着进来的胡心瑶立马板起了脸,将脸上的情绪抹得一干二净。
可他的那点心思,又如何能瞒得过胡心瑶呢。
“锐哥!”胡心瑶软软地叫了一声,将半个身子凑过来,俯身仔细为他擦拭了头上的伤处——他身上的外伤大都见好,独独右边眉骨那块伤不怎么见好,也是,缝了七针呢,好在没伤着眼睛。
胡心瑶拿棉签蘸了碘酒,仔细为他擦拭伤处。
“没事了!”李锐将脑袋偏转一点,避开她的侧脸。
“还没好呢!”胡心瑶软软地吹了一口气,道:“伤口正在愈合,会痒,别挠啊!”
李锐点头,他嘴巴紧抿,尽可能地控制着一切面部表情——胡心瑶离他实在是太近了。
待胡心瑶起身,他突然想起刚才咣当那一声,问:“你来多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