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说道:“虽然我已经猜到,但是我还要亲口听她承认。黑牛,立即将她带走,无论用任何办法,让她吐出背后的主使人。”
“是!”黑牛答应了一声,立即扛起了丫鬟,三人转身离开了院落。
月亮渐渐升到了高空,将地面的一切都涂上了银色。
就在冀州城中的蔡半城原来的老宅之中,一个房间里不断地传出了惨叫之声。
苏远和郑伦坐在屋外,听到屋中的惨叫声越来越凄惨。
郑伦摇了摇头,说道:“都这么久了,难道这个丫鬟还不承认?”
就在这时,只见房门一开,黑牛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向着苏远摇了摇头。
看到这儿,郑伦也不由得愕然,说道:“这个丫鬟竟然这么嘴硬。”
黑牛摇了摇头,说道:“打断了两根皮鞭,竟然还不承认,我看直接杀了算了。”
苏远淡淡地说道:“让我看看吧。”
说罢,苏远转身走入到了房间之中。
郑伦和黑牛对视了一眼,也无奈地跟在了后面。
黑牛这种莽汉都问不出来,两人也根本没有对苏远抱多大希望。
进入到房间之后,就见那个尖下巴的丫鬟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全身是血,身上一道一道的鞭痕,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抽烂了。
看到苏远进来,这个丫鬟立即哀求道:“大公子,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苏远面色冰冷地扫了一眼面前的丫鬟,却是转头对黑牛说道:“这一个晚上,你只对她用了鞭刑吗?”
这一句话却是把黑牛说愣了,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还有什么别的刑吗?”
苏远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身为商周之时,本来就没有什么花样繁多的刑罚,纣王发明了一个简单的炮烙都引起众大臣惊恐,可是放在苏远的眼里,实在是小儿科了。
因此,苏远向着黑牛说道:“我教你一个简单的刑术,先用她的身上。”
黑牛表面点了点头,但是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意。
自己两只胳膊都抽麻了都没有用,一个简单的刑术又能起什么作用。
只是黑牛又不好反驳苏远,只能假装认真的听着。
而那个尖下巴的丫鬟却是眼中闪过了一丝坚忍之色,心中暗道:就算是再打我一天一夜,我也不会说出散宜生大人的名字。
这时,只听到苏远说道:“这一种刑术叫做剥皮,先将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一个十字,把头皮拉开,向里面灌热油。埋在土里的人就痛得不停地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缺口里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听到这儿,黑牛惊得两只眼珠子都瞪得圆圆的,差一点要从眼眶之中掉出来。
特别是苏远的声音十分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吃饭喝水的寻常事一般,更是令黑牛感觉到整个屋中都有一股阴森无比的感觉。
这时,就听苏远继续说道:“这只是十大酷刑之一而已,如果还没有作用,那么还有车裂、凌迟、插针、抽肠、断椎、骑木驴、腰斩、刖刑、烹煮九个刑术。”
虽然苏远没有说明剩下九个的具体刑法,但是仅仅听着这九个名字,黑牛也不由得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只见一旁的丫鬟满目惊恐,尖声大叫道:“我承认,我全说,是散宜生派我来的,就要是为了毒害小姐。”
听到这儿,郑伦和黑牛蓦然间勃然大怒。
虽然姬昌势力独步天下,天下诸侯闻之而色变,但是郑伦却是眼中寒气一闪,冷冷地说道:“大哥,我们现在尽起斗篷大军,杀入西岐,抓住了姬昌这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