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缺干笑着说道:“我认识他那时候,他就是个蹲在一九一二后面吃鸭血粉丝的大叔,我刚到南京那段日子里,天天中午和他蹲在墙角下一人来一碗加了辣油的粉丝,吃完之后在叼上一根烟,谁知道这个老家伙居然还有那么大的门道”
向东愤愤的说道:“要是知道一天一碗鸭血粉丝就能把陈安之给收了,天知道那条街上得冒出都少人去吃?要么说你是****运捡了个大金矿呢”
宋三缺无奈的问道:“你们还不如直说,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好了,从头到尾我就把他当成是个骗吃骗喝的货了”
秦善眼神迷离的说道:“陈安之纵横商场那时候我才刚出道,那个年月刚刚兴起玩私募和房地产,整个华夏有钱的有权的人都想削尖了脑袋往这两个行业里面钻,一窝蜂似的涌进来不少大咖级别的高手,陈安之就是其中之一,没有谁能玩的过他,十几年前的陈安之稳坐华夏富豪榜头三名的位置,没人能撼动他的地位,特别是在房产圈里据说当年他手下圈出来的地皮如果全部出售或者开发,他的身家扶摇直上能将后面的人甩出几条街去”
“可是后来,华夏的一场官场大地震把他给牵连进来,生意做到一定地步的都不是单纯的商人了,多多少少都变成了红顶商人,陈安之自然不列外,那场地震砍下去一大批顶戴花灵,而陈安之的政界靠山就是其中一个,靠山倒了他自然也被拔出萝卜带出泥的给揪了出来”
“有传闻,除了因为这个原因外,好像是还有人眼馋陈安之手里圈的那些地皮,所以才对他下了重手要办他,在往后具体的消息就无人得知了,明面上都传言陈安之存了鱼死网破的心,玩了手挥泪斩马谡,将自己手下的地皮和境外银行的天文数字存款全都奉献给了京城的一个大豪门愣是让那只黑手毛都没摸到,而他的条件么开出来的自然就一个,留下他一条命就行”
“从那以后,陈安之就消失了,一连多少年都没人见过他,有的说他被囚禁在了秦城监狱终生不能踏出一步,也有的说他心灰意冷的出国隐居了,据传也有人在街头看见过他,但不管是什么传闻这些年来有不少人都在寻找陈安之,想要把他收归旗下,因为得此一员大将在手,就足以顶得上自己银行里十个零的存款了”
秦善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恐怕谁都没有想到,当年叱咤商场的陈安之居然在南京一九一二的酒吧中博得了个打工皇帝的名头,宋三缺,你说你是不是捡了个金矿?”
“我靠”宋三缺张大了嘴半天没吭哧出一个字来,他僵硬的转动着脖子唏嘘的说道:“要命啊,谁他ma的知道大神也会去吃粉丝啊?不过话说回来,谁要是能拿十个零来跟我换,我肯定双手把这位大神给送出去,我可养不起这货,折寿啊”
秦善摇头无语,向东翻着白眼,天知道陈安之为什么会着了宋三缺的道,白瞎了!
宋三缺再也不会奇怪,当初陈安之为何信誓旦旦的说能拿下一九一二街上的酒吧了,这么尊佛爷出手,那也太有点小儿科了。
难怪其他的人看自己眼神都那么艳羡,搞了半天自己身边居然还有个打工皇帝啊。
不过,秦善此时却皱眉说道:“陈安之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一九一二几家大的酒吧供货渠道全都捏在了手里,虽然已经有一年多了,还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纰漏,除了是我说过话压下去以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你离开的两年半,江浙沪的局势发生了难以想象的改变”
“这个消息,你一定很愿意听”向东说道:“孙九千快要日薄西山了,对于这个消息你是不是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