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串有着数十块的血玉组成的项链,是他亲自给她戴上的,看着他脸上的点点笑意,才十岁左右的她也笑了。
“呶!送给你的,不愿意带我就扔了!还嫌不好看吗?这可是我母后送给我的呢?”姜落月手里多出来一个琥珀,那是母后在她九岁生辰的时候送给她的,让她不要拿下来。
可是她就是想要送给他,姜落月的小手被紧紧的握住,然后一个纤长的脖子伸了过来。
姜落月的小手使劲的抽了出来,可是这才发现,那个绳子有些细,带在薛楚寒的脖颈上的时候,从外面能看到。
薛楚寒毫不迟疑的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撕了一块下来,搓成了一根细绳,穿好那块琥珀,又放在姜落月的小手里。
这才帮着他将那个琥珀戴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就是面前的这个,原来他一直都戴着,紫色的衣衫,紫色的琥珀,紫色的颈绳,这一切难道都是自己仇恨的结束吗?
在这一刻,姜落月想到的太多太多……
而那上面的皇上也看着这此人,只是他仍然是要继续的问的,毕竟这谋反的罪名可是不小,一旦成立,那么这个最爱的.也就不会再有了。
“皇上,午时三刻……快要到了!”晋王薛凌尘在殿下很适时的开口,并且向前一步挡住了姜落月看向薛楚寒的眼神。
薛皇的眼神就是一闪,只要这罪一定下来,那么薛楚寒也就是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怪就怪现在朝堂上下,没有一个人敢求情,这也是皇上最得意的。
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他一手遮天的威严却是任何人都不能挑战的,包括他的.。
“晋王妃可是有话要讲?”
“回皇上,本公主无话可说,只是,本公主认为此事有些蹊跷,毕竟安陵王据晋王讲一直都在京城未曾遇见别的人,或者……”
“晋王,你如何说?”薛皇的脸上淡淡的,可是眼底却是很深了起来。
“王妃说的是,皇上英明!什么?”薛凌尘这才意识到,刚刚姜落月所说的根本就不是直接落实薛楚寒的臭名。
他们之前所商量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他的话也已经出口了,再反悔早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如此,晋王妃继续讲下去!”
“是,在安陵王身边的人,曾经本公主见到几个和匈奴那边的人相似的存在,只是当时安陵王只说是普通的下人,所以……”
“你就认为,那些人本就是奸细?”
“皇上英明!”
“好,那就……”
皇上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在殿外的传话官就已经小跑着进来了,跌坐在殿前连腿都在颤抖着。
“报……报报报,皇上,关口传来急报,匈奴率兵进犯,报报折!”
一个奏折被报话官双手举了起来,有太监连忙过来取过,送到皇上的面前。看到奏折里面的奏报,薛皇的面前脸就如墨汁般的黑了下来。
“来啊,传旨!薛楚寒为用人不察,差点铸成大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刻削去太子之位,晋王薛凌尘对靖国爱护有佳,在危难时刻,以国家为重,即日登太子大位,待朕百年之后,即大位!”
薛凌尘目瞪口呆,也忘记了将姜落月再次的捂到身后,那感觉简直是美妙极了。
几十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这来的太快,甚至是让薛凌尘有些措手不及,太子之位落实,那么大位还会远吗?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包括薛楚寒在内的所有的大臣和皇子都跪下来,扣拜谢恩。薛皇却是继续下旨道:
“小小匈奴竟然胆敢朝夕我大靖国,太子亲率守卫侍兵前去御敌,大胜归来朕有重赏!”
“臣领旨!”薛凌尘的目光更加的热切了,本来还有些不情愿,不过当听到匈奴,重赏之时?那脸上的笑就算是薛皇看到了,都有些不喜欢。
好像是什么地方是自己没有算计到的,可是现在太子之位已经易于薛凌尘,自然出征之事,也应由他一力承担起了。
薛凌尘很快就点齐了兵马,当天下午就出了京城,向着匈奴之地奔去,军情可不是别的,可以拖上一拖。
最后走的时候,无奈只好将王府的事情,全部都交给到薛楚寒的手上。
姜落月知道薛凌尘的想法,他无非就是为了要让众人都认为,他这个新上任的太子,和自己的侄子之间有多么的亲热。
“落儿!”薛楚寒那厮哑的声音终于叫出来了她的名字,在夜里,无数次叫着这个早己深入心底的名字,可是却从来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声,此时此刻,薛楚寒甚至是非常的轻松。
没有了太子之位的压迫,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哪怕是短暂的一段时间,也足够。
“你不能碰我,我现在是你的皇婶!”
心在痛,可是话还是要说的,这样的夜里,和他在一起,姜落月的心忍不住的就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