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不由得想到,康熙是十四岁时就有的长子承瑞,还是荣妃给他生的,那孩子虽夭折了,却也活了三岁多。照这样看来,康熙醒事必定也是很早的,否则,何以有这样强的生/育能力呢?
康熙和胤禔都是如此,作为他们的儿子和弟弟,胤礽大概也继承了这样凶猛的基因,所以也导致他这个年纪就产生了这样的生/理现象。
胤礽望着那处发愣,尚且还在胡思乱想,根本未来得及思考要如何去处理那处,可外面的人并不知道这一切,外头服侍的扫琴见时辰到了,透过轻薄床帏还能看见胤礽坐了起来,扫琴便走近来,一边撩起床帏一边道:“太子爷,奴才——”
可扫琴话未说完,她的视线就已经落到了胤礽的身上,彼时床帏已被撩起,胤礽那处的异样便被她清清楚楚的收入眼中,而这会儿正值夏日,胤礽睡裤极为轻薄,实质上也遮不住很多东西,何况扫琴又离得很近,要是平日里也就算了,可今日这样的场景,恐怕扫琴是没有办法不多想的……
胤礽一抬头,正好跟扫琴撞了个对眼,他一眼就瞧见了扫琴瞬间涨红了的脸和她眼中的尴尬,其实他自己这样被扫琴撞见,他自己本身也很尴尬的好么!
胤礽来不及多想,当下扯了锦被过来遮挡住自己,而后冷声道:“你出去吧,不要让人再进来,我自己起来。”
扫琴红着脸,踟蹰半晌,还是咬唇低声道:“太…太子爷,还是让奴才来帮您吧…这些本就是奴才分内之事,奴才…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她到底比胤礽年长些,虽乍然遇见这样的事,一开始尚是吃惊尴尬,过后记起自己的本分来,又想起自己的身份来,便是再不情愿,也还是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只是她在一惊之后,心中五味杂陈滋味极其复杂,太子爷已然如此,那么从此往后,是再不能把太子爷当小主子看待了的。
胤礽听她说这些话,当时就皱了眉头,冷声又道:“不必,你出去吧。”
他怎么可能会让扫琴帮他做这样的事?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
扫琴却误会了胤礽的意思,她不肯走,红着脸又小声道:“太子爷不肯叫奴才服侍,难不成太子爷是要自己……这,这是不成的!若是被顾嬷嬷知道,奴才不能尽心服侍太子爷,奴才是要受罚的!”
见扫琴误会他要自/渎,胤礽就添了一层怒意。
人生天地间,应感天地之德,以德立世,希贤希圣。而“人/精”是由先天一气和五谷精微所化,盖为子嗣,以继道业。而人身难得,不可不加珍惜,徒耗往昔所作善业,于德有伤。
更何况,在现代社会里,也不提倡十来岁的孩子做这样的事情的,他又怎么可能为图一时之爽快而做出损耗自己精元的事情呢!再者说了,他现在也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
胤礽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扫琴,同样的话,他不想再说第三遍,若扫琴还不知趣,过后,他也只能跟顾氏说,再把扫琴调离他身边了,他实不需要这样没眼色又妄图逆了他意思的人在身边服侍。
况且,他也并不愿要扫琴为他做这样的事,没得埋没了这个沉稳善良的小姑娘。
扫琴见胤礽不说话,可眼里周身却都散发着冷冷的低气压,扫琴知道这是太子爷生了气,不敢再耽搁,忙行礼之后就退出了胤礽的卧房,按照他之前所说的话,乖乖的守在外头不敢让人再进来扰了太子爷。
胤礽见扫琴走了,这才掀开锦被来,虽说还是五月天,锦被也薄,但盖了这么久也热得他难受,等他再往那处看时,就见这一番折腾之下,那处果然消停了些,他也并不想做自/渎之事,便闭上眼睛,盘腿坐在榻上,开始默默背诵道德经,以期心境澄明后,那处会自行消散欲/念。
胤礽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哪知晚间掌灯时分,顾氏就来寻他了。
顾氏见了他,笑着说了几句闲话,便问他道:“太子爷,您是不是不喜扫琴每日叫早?不如给您换成侍墨?侍墨这丫头伶俐,近来又极沉稳,向来,她是能服侍好您的。”
“好端端的,又换什么?”胤礽随口道,“扫琴挺好的,不必换了,还叫她每日晨起就过来。”
“可是——”顾氏觉得这事儿不好开口,却又不得不开口,“若真是这样,您早起怎么不让她服侍您呢?那样的事情,怎么能劳动您自己去做呢?何况,那事儿也是件好事儿,若非我听扫琴说起,我还不晓得太子爷您——您这一天怎么就跟没事人儿似的呢?有了这样的事,您该早些告诉我的,我也好有个准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