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修士看向他们的目光,也都是怪怪的,甚至还有一丝仇恨的味道。南洞修士想上街走动一下,总有一些‘宣南宗’嫡系的战士跟在后面,一脸警惕的样子,也不让他们接近城门和阵法。
这样下来,就是再淳朴的‘南洞修士’都知道,他们被怀疑了。
可这怀疑,也不算冤枉,‘西洞修士’向来和他们是一体的,是一个种族。此时,西洞的少主桑尼背叛了门派,导致‘叔清坊市’失守,他们自然也被怀疑了。战败后的凄苦,被怀疑的怨气,加上被监视的惶恐,让这支原本英勇善战的队伍失去了士气,一连十几天了,都没有像样的训练过,瓦当这个‘宣南宗’有名的年轻高手,甚至没有巡营视察,只是一壶壶的喝着闷酒。
这样不死不活的日子,终于在今天有了变化。
大量的新鲜灵果运了进来,还有许多灵兽的肉食,更加重要的,还是灵器都还给他们了。周围士兵们的目光也变了,一些热情的战友还送来了灵酒,要和南洞的战士们一醉方休。而就当这些南洞战士们大为不解的时候,他们的少主瓦当,突然在一声长啸后,从中军大帐中冲了出来。
西南族裔的人都爱喝酒,从小到大都饮酒,所以酒量很大,平时这位瓦当少主,就从来没有醉过。可今天,这瓦当却面色通红,脚步虚浮,似乎要从地上蹦起来一般。而瓦当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营地的中心时,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南洞战士们都自然聚集了过来,而瓦当已经忍不住大声说道:“兄弟们,族人们,今天??????门派终于还了我们一个清白!”
“我们在叔清坊市苦战,我们在各个城门苦战,我们在坊市的街道中苦战,一直战斗到最后,我们,是最后突围出来的队伍!”
“有多少族人的鲜血,就撒在了叔清那片土地上!”
“可当我们回到‘葫芦关’时,却遇到了什么?叔清的少主郭寿要杀死我们,门派不再相信我们,连我们猎兽的弓,都被取走了-----我们被当成犯人来看待!”
“我们死战到了最后,为什么有这样的待遇?”
“有门派的不公,但更有桑尼那个混蛋的背叛,桑尼那个混蛋没有我们西南族裔的诚实,他们背叛了自己对上天的誓言,投靠了邪恶的‘天演门’!”
“桑尼背叛了,那我们这些‘南洞修士’的心,究竟是怎样的?今天,终于证明我们的心是红的,我们的血是热的,我们‘南洞修士’尊奉上天,遵守誓言,忠诚于门派??????”
“因为就在今天,我们父亲,西南族裔三十一洞‘洞主’大人已经宣布‘西洞修士’叛乱,他要从部落中选拔勇士,再组成大军,来到这个战场上,和西洞的叛贼决一死战!”
“我们是忠诚的!”
“征讨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