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空见李清凡脸色，不在意说道：“过些时日清源大会我也是要参加的，倒是带着你一齐出现，在为你分辨几句。”

李清凡揉了揉已经郁闷的涨的生疼的胸口，摇了摇头，叹气道：“怎么人与人能那么多不同，明明那么多证据，那么多破绽，为什么楚灵儿就次次相安无事，到了我这无风也起三层浪，这样的日子还让人怎么过。”

苍空迷了迷桃花眼，不解问道：“清流的徒弟？”

李清凡悲愤的看了一眼苍空：“连你这么不着调的都知道她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到底是女主待遇吗？”

苍空没有注意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只有十分难以理解的看着清凡，开口道：“她的师傅是清流，你们道君自然不会怀疑她，也更不想得罪清流？即便是我们清风谷大约也是不愿意与清流成仇的。”

清凡忍不住跳起脚来，原本坐下地上一跃而起，挤到苍空鼻子下面吼道：“不就是个金丹期吗？即便千年一遇的天才，你们这些道君哪个又是普通修士呢？我姑母也是金丹修士，至于吗？”

苍空转了转桃花眼似乎在回忆什么，感叹道：“大约真的是我太老了，竟然都忘记了你们年纪轻轻，估计不知道当年的传言了。”他伸手按了按李清凡的脑袋，将炸毛的清凡半强硬的按坐到地上，又抖了抖自己那风骚的衣袍，也席地而坐，单手在膝盖上撑起脑袋，一副要讲故事的模样。

苍空清了清喉咙，又思索半天才开口来。

李清凡听完后对楚灵儿厌恶羡慕之情简直是要破表。这哪里来的玛丽苏能将清流这根可能强悍慕容夜百万倍的金大腿抱住又在最后毫不怜惜的一脚踹开。

在很久很久以前，眼前这位风骚红袍的道君还是一位以他自己形容来说，可爱童真，俊秀美貌的穿着开裆裤的小童子时，就常常因为讨人喜爱外加灵根奇佳，被清风谷那时候在位的老道君们抱在怀中多加指点。（清凡听到这句，脑海中浮现是清源白发苍苍掌门道君那张正直的脸，怀中抱着一穿着大红肚兜的小童子，怎么想怎么觉得违和）

总之，小小空当年修炼之余最长围观几个老头子唠嗑。听到记忆深刻的故事之一便是，寻找上古真仙转世真身。再传说，小小空那个年代的很久很久之前，修士们还是比较容易飞升的，虽然几率很小但也有听说天上的真仙可以再坠入凡尘。其中一个传说，便是有位上古时期就已经飞升的上仙，性格活泼好动如若顽童，又喜欢争强好胜（清凡听到这，又默默脑补清流真人顶着那块冰山脸，做出各种顽童活泼好动的模样，不由得遮住的眼睛），那位上仙不知道为何强行下届一览，就这一览就览出问题来了。

狗血般的剧情就这么展开了，也许是世界发展的太快，与记忆里上古洪荒时期太不同，上仙就这么迷失在了新奇的世界中，还难以摆脱各种三流小说中一定会发生的剧情，爱上了一个凡人，这个凡人还是个彻彻底底连灵根都没有的凡人。坠入情网的仙人为了和情人长相厮守，各种尝试妄想将恋人引入修真一途，可惜难以抵抗天命。再然后便是，苦等轮回，找出灵魂印记，每隔几十年找出恋人的转世再次相爱与分离，终于不堪忍受煎熬的仙人将自己的情，封印起来，只有遇见转世情人身负灵根时才会解封，可是终于在仙人逆天施法之时，磅礴的仙气终于引发的天道的反击，仙人终于肉身净毁，灵魂溃散，只是有修士传言，那仙人还剩下一丝灵魂，硬是强行进入了轮回。

清凡听着张大嘴巴，还未来得及感叹这悲情的故事，又联想到女主的玛丽苏，问道：“你们都以为清流是上仙转世？那楚灵儿便是他情人转世？”

清凡不等苍空回答，便又问道：“你们怎么就确定是他呢？再说，故事而已，你爷爷辈的道君都不确定，即便是他，现在也不过是转世成了普通修士啊？现在也才金丹期而已，哪里有露出上仙的样子，让你们这么忌惮？”

“清源剑……因为你们清源的清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