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回神,可还是晚了,茶水已经洒在桌上,我条件反射就伸出袖子去擦,憨傻到让人无语。好在歌舞喧嚣,我又是背对台下,这出丑的动作才没被放大。
见我的手一动一动,傅东楼便也伸出了手,我敢肯定,他接下来的动作一定是他喝大了所致———一丝微凉,我察觉到他的指尖划过我的手背,所经之处无不带起我深深地颤栗,最后行至我的指甲上,施了力度,狠狠一压!
那个角度,只有吴公公和一个小宫女能看到,我看向他们时,他俩竟然一个望天的望天,一个看脚的看脚……
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又惊又羞,也许还夹杂着几分矛盾、煎熬和不解。
虽然这些都是我心里想表现出来的意思,但信息量太大,我一不小心面瘫了我都没发觉,“皇上,您喝太多了。”
“心儿,酒是水做的火,酒入愁肠,便怒火中烧。”
他是笑着说这话的,可我却在心里呐喊了千百次,傅东楼他到底在说什么南蛮语啊?!
估计若被人留意,也一定是以为皇上在教导我警讯我,因为随着皇上的唇动,我脊背僵直,脸色也愈加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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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觉着,这满堂的妃嫔都是熟面孔,也适时该进些新人,给皇帝扩充扩充后宫了。”太后云淡风轻地说着。
“母后———”
我端起茶壶,走到太子崇重桌前,唰唰茶水一倒,茶壶一放,转身准备走人。
崇重却反抓住我的袖口,“心肝,茶都溅到外面了。”
我看了一眼,的确,然后就对他点头道:“哦。”
“……”
“太子殿下放手呀,再拽可就要断袖了!”
终于回到座位上时,姜淮正好死不死的夹着我碟里的鱼,我皱眉看他,“你干嘛!”
他眨巴眨巴眼,“为我的小心肝挑鱼刺呀~若是太感动,来我怀里哭也是可以的呦~”
我一把将筷子摔到姜淮身上,“谁叫你挑的!你挑了我还怎么吃?我最爱吃刺你管得着吗你!”
“你无理取闹的时候小点声成吗……受了太子殿下的气你可不要牵连到我身上来呀~再说,跟小孩子计较什么,等没人了,我帮你拿石头丢他。乖,咱不气噢~”
那边,太后正云淡风轻的一笑,对傅东楼说着:“哀家瞧见一个不错的,家世清白,模样也甚好,今儿个正巧喊来了,皇帝先瞧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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