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从没正经过的姜神棍都能愤怒了,还真是全国人民喜闻乐见啊!
……
“郡主郡主,姜大人方才出来后,让奴婢把这个交给郡主,好奇怪啊,他为什么不亲自给郡主呢?”宫女圆圆跑了进来,对我摊开手掌,满脸疑惑。
我伸手接过,是一个白瓷瓶,我有些担心这里头是不是类似“少女夜夜叫”“爱你没商量”这样的情药,可待我蹙眉拔开后,却看到里面有一张卷起的字条———【这是子国的风,在我想你时刮来的,好闻吗?千万要活着,我带你走。】这年头的汉子好像都开始用字条来求爱了?这种歪风邪气真的太烂了!
虽是这样想着,可我心头却像铺了一层软绵绵的柳絮,仿佛连尘埃落到地上的声音,我都能听见。因为只有了解我的人才知道,我不喜欢华贵的礼物,而那些有意义有感情的礼物,最衬我心。原来在不经意间,我已经被很多人摸透了啊……
一想到姜淮在子国的土地上拿着小瓶儿装风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还有这字条的后半句上,明显有一些干掉的水迹,也许是泪?谁知道呢。
我想,如果要给姜淮的行为加个标签的话,也许应该是———“孽爱情深”。
当然,“贱客多情”这个词也是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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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我终于将荷包偷偷摸摸地绣好了,我想要给傅东楼一个惊喜,让他刻骨铭心甚至能感动得哭出来的惊喜!
要知道,孔子可是曾有云:君子远庖厨,女子远针线,专心吃喝玩,快乐似神仙。(孔子:……)我为了我的爱情,连圣人的话都不听了,这是什么精神?这就是为了爱情而神经了的精神啊!我自己都感动了,真的!
“呀!小鸡!”太子崇重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出来,他的声音格外清脆,还带着勃勃的生机,“真好看!心肝你送给我吧,我一定睡觉都带着的,好不?”
“这个已经有人预订了,”我将荷包收起来装好,免得被太子惦记,“还有,这是鸳鸯。”
太子崇重眨着懵懂的双眼,“鸳鸯是什么?”
我答:“是一种鸟。”
太子又问:“你要把你的鸟送给谁?”
我:“……”
太子:“对了心肝,我看到了皇宫里开得最早的野花,可漂亮了,就在冷宫的外墙边,但是旁边带刺的草好多,你帮我想想,我需要怎样采才不会被刺扎到?”
我:“采花这种事情,不仅要靠脚力,还要靠腰力———”
我正准备为崇重开启崭新的世界观,脑袋就直接被身后人按在了桌子上,傅东楼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深沉又性感,“崇重,你功课做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