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能回来了么?”上官明皓虽然比林昕大上一两岁,却仍是个半大小孩。许多事情不太明白。
“不是不能回来了,是少有机会回来。这个是...是规矩。”林昕见明皓不懂,用自己的“知识”解释到。
“规矩?哪里的规矩,我怎么没听说过?姐,这是真的么?”上官明皓突然有些明白姐姐的表情了。
“这个...这个...”林昕虽“博闻强识”却也限于年龄太小,这规矩只是自己臆测的,要他真说却说不上,“这个就像你母亲一样,你看她几时回过以前的家里?”他到还聪明,懂的联想。
“姐,是这样吗?”明皓盯着雪慧的眼睛,想要得到答案,也许这不是他想要的。
“快些走吧,他们应该都等不及了。”上官雪慧岔开了话题,然后迅速向前走去。走了两步突然后头说到:“明皓,林昕,你们是我的弟弟,永远都是我的弟弟。以后无论走到哪儿,我们都不要忘记彼此好吗?”
“我会的。”“我也会的。”两人坚定的说到。
...
不像寻常人家的婚丧嫁娶,修行者的结合可以是轰轰烈烈,也可以是默默无闻。灵剑门的掌门公子,娶走了上官家的绝世佳人,而过程更是异于其他人。前面是弄的南域尽知,后面静若悄无声息。两人来接亲,三人回宗门。
萧李二人,在上官家吃过一顿便饭,便带着上官雪慧离开了。乘着只有修行人才能骑行的巨型飞骥,不带一丝烟尘,羡煞了许多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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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的议事堂是公开讨论事情的地方。密室是几位掌门者讨论的地方,尽管对于上官家来说,人物没有什么变化,但事情的隐秘性却更加高了。至少外人是很少到这儿来的。
“二弟,不知你这次去琅琊海可有什么进展?”此时密室里面就只有上官岚和上官铮两兄弟,兄长开口问到。
“哎,大哥!那琅琊海是什么地方?那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不可一世’,我好不容易找到地儿,任凭好说歹说,别人愣是不同意。”上官铮一脸苦楚,心中气愤,好像受到的不待见又重现眼前。
“那你有没有说明缘由?也许这事还有得谈。”上官岚心中疑惑。
“缘由?哼,不说还好,一说还招他们一顿大骂,说什么那些不管他们的事,都是我们自找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上官铮怒容更甚,“大哥,此事不提也罢,以后我们再想办法。我还不信活人能让尿给憋死了。”
“好吧,既然二弟不想再提,那为兄也不多说了。”上官岚知道弟弟此去受了委屈,像二弟这样的经商能手,以往做事都是如鱼得水,与人交道也是左右逢源。这次没啃下这硬骨头肯定心里难受,骄傲的心里不免有些不平。
一阵沉默。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在以往,两人商量完事情后,上官岚都会主动要求二弟先行离开。今不同往,肯定有什么事情。
“二弟,你还记得最近有什么事情么?”上官岚心想这事不好直接说。
“事情?不知大哥指的是什么事情?”上官铮心中纳闷,什么时候大哥也学会了卖关子了!
“二弟,你可记得三十年前,你我共同发过的誓言?”说出这话时,上官岚自己心里就是一阵感慨,匆匆三十年了。不想自己和二弟的儿女们也到这地步了,哎...
“当然记得。当年我和大哥曾立下誓言,定要通过我两的不懈努力让我上官家更上一层楼。我也谨记自己许下的诺言并勤学苦练,为我家族发扬光大。”说到自己的誓言,想到最近些年上官家的变化,上官铮心中生出一股浩然之气来。恍惚又回到了和大哥月下发誓的那个夜晚。
上官岚受此感染,心中与他一般。
“不过...”上官铮却是口气一转,说到:“不过铮弟天赋愚钝,无论怎么苦修,修为上却没什么长进。”上官铮天资不算很好,在修行上面没有大的健硕,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遗憾。但他却逐渐的主管了家族的生意事业,凭借着自己吃苦耐劳,处世八面玲珑,家族的事业却被他做的蒸蒸日上。
上官岚知道自己弟弟事情,不想刚才的话居然引出了他的痛楚,心中一阵悔恨。急忙说道:“二弟莫要叹气,虽说你在修为上不算绝顶,但也是修为深厚。况且,在我上官家,如果没有二弟的支撑,我们怎么能够安逸的修行。所以,要说对族内的贡献,二弟是居功至伟。”
“哈哈,大哥你莫要以为我还在为此事烦心。俗话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上官铮道行不行,不代表我做事不行。我早已想通了此事,不会像以前那样极端了。大哥莫要担心。”上官铮摸爬滚打这些年,心性也磨砺得更加坚韧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上官岚不敢多言。
往事如烟,回想起来却又不得不让人感慨,让得两人又都是一阵沉默。
“大哥,不知你刚才所谓最近之事,是何事?”上官铮问道。
“你看我,倒把正事给忘了。”上官岚猛地回过神来:“二弟,三十年前,你我立下为我上官家再创辉煌的誓言那天,你可记得是什么日子?”
“日子?不是族内的成人之礼吗!也正是此事才让你我下定了决心...”说到此,上官铮却突的醒悟:“你是这次明皓他们的成人之礼么?你瞧瞧我这记性,在外面跑的太久居然连这事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