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便向二人挥手告别,随后便独自一人离去了。看着唐姗姗一人离开,刚才想要出事实的代雨双不禁是好奇起来,望着姐姐,问道:“姐姐,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唐师姐浦师兄的事情呀?明明只是一件事,这也免得她担心,你看她那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很担心他。”
“你一个孩子家懂什么?人与人之间莫过于相思断肠,其实有时候太近被拒绝,倒不如像我这般以为那个以为的存在,倒也是让心里有几分安慰。”
“以为那个以为?”代雨双哪里听得懂姐姐话中的含义,只感觉脑袋模糊,听得稀里糊涂的,“姐姐,你以为什么啊?”
“都了你孩子家什么都不懂,你非还要犟嘴。”
“谁我不懂,我知道你喜欢白师兄,就是喜欢白师兄!”她嘟着嘴,很是肯定。代雨茹争不过她,也就懒得跟她解释什么,领着妹妹先到师傅那儿请安去,她们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师傅他老人家了。
高高的塔楼上一双凌厉的眼睛望着她二人,白翊殇不禁是叹了口气,将酒葫芦又塞进了嘴里,“这天天都要躲着她,真是有些麻烦呀。”为什么要躲着她呢?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歉疚,又或许是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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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功夫便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浦星洲早早地起了床,才刚开门,便见门外站了一位弟子,“浦少侠,师傅你醒来以后便到他那边去。”
浦星洲看着这位弟子,面色严谨,不苟言笑,瞧其架势好像都已经站了一晚上,莫非这人从他昨晚睡觉开始就已经站在门外了?
“多谢,我整理好行装便去。”
“那我就先告退了。”
那弟子行礼便离去了。浦星洲打理好行装,踏着沉重的步伐赶往神剑门殿外,他不知道这选首徒究竟是怎么个选法,记得自己拜师的时候是直接行的拜师礼,哪有这么繁琐。如若是需要比试见高低的话,恐怕浦星洲早已被别人给挤下来,哪里还轮得到他做这个掌门首徒。
“浦少侠来了,请坐。”
沈星辰招呼着浦星洲坐在一旁,浦星洲也是丝毫不敢怠慢,昨日他已经尝试过他发威的模样,着实令人胆颤,希望今日能够进行顺利,不要出什么岔子。
浦星洲望着正前方,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宽大的比武擂台,擂台上方飘飞着数十把完全不同的宝剑,各有所异。沈星辰站起身来,走到擂台前方,口中念诀,对天一指,忽闻一声惊天雷鸣,一道电弧从晴空中霹雳而下,直击在剑上,霎时间整个擂台都被电流般的光罩所掩盖。
沈星辰见此又退回了原位,对着众位弟子高呼道:“我神剑门的各位弟子们,想必今日所为何事大家皆是知晓,这考验的第一关便是逾越这天雷阵。现在各位有心争这首徒之位的弟子就不要磨蹭,直接上吧。”
他的声音堪比惊雷,震耳欲聋,坐在一旁的浦星洲都快被他的声音给扰得快要晕过去。他很难想象,如此一个粗犷之人竟然能够当上一派的掌门,并且用的还是素有百兵之君的长剑,虽然是人不可貌相,但他这副模样确实与他所用兵器极为不搭。
众位弟子对着堂上的掌门还有裁判浦星洲行礼,便是纷纷向着那天雷阵冲去。耳边是不绝于耳的惨叫声,这天雷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凡是触及上的第一感觉便是:麻木。让人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从而便会被天雷阵给反弹回来,然而那些进去的人也并非是十分的轻松,进去以后还要承受天雷所积压力量的对峙。若是敌不过天雷的力量,那么不得不从中逃出,否则便会化作焦土,生死在这个时候是在所难免的。
“禀掌门,他们都被天雷阵给断气了。”
一名弟子上前禀报,此时台下便有不少人不停抽搐,不一会儿便死在了那里。
然奇怪的便是这沈星辰,他好像丝毫不在乎这些弟子的生死,只是淡淡的吩咐道:“将这些死去弟子的左脚上都绑一根红绳,把他们一一放好,盖上白布匹放在擂台前。”
这弟子也是听从的应声退了下去,他没有丝毫的争辩,就像是理所当然,将生死看得极其随意,他们的命如同蝼蚁,随意死亡。看到眼前这一切,浦星洲的心里不禁感到愧疚起来,不过是为了一个区区首徒之位,为什么愿意以自己的性命作为抵押去赌这一局。大多数的弟子都纷纷落到天雷阵外,只有少数人能够承受天雷的力量,那些出局的弟子都纷纷停止了呼吸,并且身体不再动弹,就这样死在了那里。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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