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今天花满楼宴请宾客,花魁木槿**,那箜篌声,正是木槿所奏,……”。
“呵,原来是个**女子,……”。
跟班回禀着,刀奴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神色,说不出的蔑视,
“唉——!”
叶琼玉也怅怅的叹息了一声,甚是可惜一样,
“爷,小的还有听说,……”。
“什么?”
“这个木槿,在一年前来到百花楼,一直是杜一恒的新欢,近来听说杜一恒出事,那老-鸨子便起了贪念,不再顾及杜家,才让木槿**的,……”。
“杜一恒的女人?”
听到这句话,叶琼玉的眼前像是闪出亮光一样,让他含笑起来,
“小的是这样听说的,……”。
“杜一恒真是雅兴呀,……”。
顿了一下,叶琼玉又道:“走,去看看,……”。
“爷,难道要临幸那木槿?”
叶琼玉微笑使然,满面春风一样,悠然转身,向花满楼的方向走去,最知主人心思的莫过于刀奴,刀奴显得有些着急起来。
“有何不可吗?”
“杜一恒的女人,残花败柳,怎么配得上爷去临幸?”
“刀奴你错了,……”。
“我错了?”
刀奴奇怪起来,叶琼玉接着说道:“越成熟的女人越有味道,……”。
叶琼玉说着,他的脚步始终没有停下来,刀奴紧跟其后,不停的劝说,听到叶琼玉这样一番话,刀奴忍不住叹息,他的爷到底是什么喜好?不爱处子,只爱那些被人玩弄过的女人,还说什么成熟的女人,有味道的女人?
真是不能理解,
叶琼玉停轿的地方,只和花满楼有几步之遥,
花满楼门面宽敞,门口灯火辉煌,人来人往,鲜衣美服的俊男、老朽进进出出,叶琼玉立于门口的台阶上,仰脸看一看门口的大招牌,红花绿叶中间,写着三个大字:‘花满楼’。
里面笑声不断传出,哄堂的感觉极其热闹,
“其热闹不次于琼楼呀,……”。
“和琼楼差得远了!”
来到这种地方,叶琼玉想到了都城的琼楼,刀奴则认为,这里跟琼楼无法相比,
叶琼玉只是意兴,被木槿的箜篌声吸引,
叶琼玉刚立门口,并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原地犹豫了一下,门口招客的姑娘便迎了上来,绣帕一挥,香风迎面而来,她花枝招展,举止轻佻,说出的话,更是甜腻到人的心里:“爷,来了怎么不进去呢?奴家准备了上好的‘胭脂膏’,要不要尝尝呢?”
话说着,就要朝叶琼玉的脸上亲吻下去。
“哎呦,哎呦,哎呦,……”。
花满楼的姑娘突然叫疼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刀奴箭步上前,将她的手腕抓起,用力过大,那‘姑娘’才会叫疼,刀奴猛一用力,更将其推到一边。
“爷,用这么大的力做什么?弄的奴家好疼”。
那花满楼的姑娘一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脚跟,更忍不住抱怨起来,
叶琼玉跨步走入花满楼,刀奴紧跟其后,
见叶琼玉进去了,确定听不到了,那花满楼的姑娘才敢大声说道:“我呸,什么东西?装什么清高?来到这里,衣服一脱,跟那些下三滥的男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