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城主,其实,您可以不必冒险进入这扇大门的”。
禁行官兵惹不起九山城的城主南宫燕,也惹不起广袤府的杜家人,再者,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情,进入城门里,等于是送死,既然他们非要进去,叶小将也不拦着,当城门缓缓打开,嘎支支的大门响起,杜重显得有些钦佩起来。
“为何?”
“南宫城主的爱子在县城别院,九山城内已经没有南宫城主可挂记的人,再这样冒险,想想爱子还年幼,怎可以没有母亲?”
“呵……!”
南宫燕听到这些话,忍不住轻轻的笑了一下,
“难道晚生说错了吗?”
“没有!”
“……”。
杜重用不解的目光看向了南宫燕,有些不能理解,南宫燕继续说道:“权儿固然是本座爱子,贤侄别忘了,九山城的百姓也是我的子民,……”。
南宫燕说到此,毅然决然的走进了九山城的城门,
城门的出口有些远,城门里阴森森没有一丝阳光,更透着阴暗,
通过这一道门,进入里面后,生命就没有保障了,南宫燕义无反顾,杜重义无反顾,杜一恒义无反顾,除了南宫燕有足够的理由可以不进入这道大门,杜重和杜一恒也别无选择,他们的家在九山城,他们的事业在九山城。
通过城门洞,看到阳光,阳光格外的刺眼,一切像南宫燕他们想象的那样,里面的把守更严密。鹿角堵路,有一里多远,一路上,官兵身穿重甲,手持刀枪,层层把守,堵的水泄不通。呜呜呜。听到号声响,只有南宫燕等人经过的时候,才有人将鹿角移开。等他们过去之后,又立刻复回原位。
“乡亲们,都回去吧,我们是出不去的!”
鹿角的尽头。围了好多百姓,更有许多伤者躺在地上呻吟。有亲人朋友照顾着他们,还有一些货车,车马,见此情形。南宫燕和杜一恒都能猜想的到,官兵堵门,定有擅闯者。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见此情景,杜一恒三人一阵心寒。
这是要把九山城的百姓往死路上逼呀,甚至,南宫燕非常的后悔,找县官求助,她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或者是太相信官府,只是官府的人做出来的事情让他们太失望了。
“城主大人?”
“杜少?”
……
见到有人从城门口走来,这些人,不管是手脚能动的,还是身负重伤的,他们身上缠着绷带,血迹斑斑,非常的凄惨,他们都围了过来,一脸疲惫与恐慌的神色显露在他们的脸上,见到南宫燕等人后,又像是看到曙光一样,心中有了希望。
“南宫城主,到底是为什么?官兵为什么把九山城的城门封锁了?”
商旅百姓被堵在门口,虽然官兵也有说是瘟疫的缘故,其他的人并没有患病,在九山城得病的人也不多,自然而然会有人不会相信瘟疫的事,他们想听南宫燕一个解释,他们真的不想被这样无缘无故的禁足在九山城。
“是瘟疫!”
“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