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这大殿里,却摆满了长桌,桌上尽是美酒佳肴,一个个吃喝得,浑然忘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黑紫色、火焰一般的红色、斑色和金黄色的五色缤纷的樱花,像一片天鹅绒的花毯,掩蔽着大地。迎风轻颤,娇艳欲滴。一朵色泽斑斓的花朵紧贴在宽宽的绿叶上,从花心到花瓣边沿,由深红、大红、粉红、粉白,色彩晕染,美丽异常。
樱花的花期,应该已过,为什么这时节还有呢?为什么花色也不对呢。是的,它们已不是普通的樱花,在这岛上,它们已经变得,失去了本性,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在勉强喝下,钟毒手,亲手熬制的“仙药”后,少女苏醒了,她凝视着,眼前的男人,愁蹙地望着他,他脸上突显,阴沉和恼怒的神色,脸孔微微痉挛,狂怒道:“怎么,对着救命恩人,还要满腹埋怨吗?”
不说则已,一说,少女,点点珠泪滑落在寒冰床上,结成点点美丽的霜花,钟毒手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甩袖一挥,朗朗跄跄,疾步而去。
那个给船队引路的姑娘,殷勤的,给岛主斟酒,趁着岛主,已有些微醺,小心谨慎地问道:“岛主,这些人不是已经中了我们的迷药了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还要招待他们呢?”
岛主意味不明地的扫了她一眼,又抿了口,水晶杯里,红得清亮的美酒,自己站起身,打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施施然,离开了大殿。
站在姑娘旁边的,一个模样乖觉的男孩子,悄声对着她说:“钟毒手的药,如果不及时解除,这些人都会变成白痴,岛主要这么多的行尸走肉做什么,叫他们吃饭、喝酒,既是解毒,又是下药,不过是另一种药而已罢了。“
一个身材丰腴、上身着绛紫织锦缎,下身穿乳白色云锦百褶裙的,少妇,看见这两人,细语绵绵,即刻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个发育未完善的小伙子,借着说话,引开了那男孩。
少妇缓步走向姑娘,神情冷漠地说:“在这里,该你知道的,你逃也逃不掉,不该你知道的,你死也不能知晓。”
姑娘听完,脸上流露出惶恐的神色,少妇见此,满意的转身走了,可在姑娘心里,却是波澜不惊,水平如镜。不要说丢块小石头,就是砸座山下去,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