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老大收拾一下床,然后咱们就出发,还去当年送老大的老地方。”钱国栋向其他兄弟们喊道。
“好咧!”随着众人答应一声,大家七手八脚地就将展云飞的床收拾得利索地了。
“走,向饭店前进!”众人大喊一声冲出了三O一寝室。
陶然居,三O一包间,这个当年送展云飞入伍的房间内又传出了爽朗的笑声。
重逢的喜悦让展云飞一时忘记了自己退伍后的不快,让他重新找到了快乐。
“老大,这几年在部队挺好吧?怎么退伍也不和弟兄们打个招呼,弟兄们好去接你。”酒喝到酣时老五周春明说道。
听到周春明的话后,原本已经暂时忘记了部队的事,展云飞一下又将那些不快回忆起来,尤其是想起自己在离开部队前去军区总院看望袁德坤时,看到他毫无知觉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一股自责从他的心底升了起来。
那天他得知袁德坤要转院到首都医院神经内科,估计与自己来到华夏大学脚前脚后,不过也好,这样在一个城市,自己想看一看也方便些。
端起面前的酒,展云飞一口干了下去,他正要说话时,“咚”的一声响,包间的门被撞了开来。
“救我!快救我!”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边向展云飞后躲去,边喊道。
“小妞,你就是跑到天边也跑不出我太子爷的手心!小子你给我让开!别耽误了太子爷的好事!”一名青年喷着酒气随后跟了进来,一边喊着一边向展云飞身后的女孩抓去。
“没有教养,不知道大爷在喝酒吗?滚!”随着展云飞的一声怒吼,展云飞一巴掌扇了出去。
“啪!”
“哎呀!”惨呼一声那青年比冲进来快了一倍的速度被扇出了包间。
“太子哥!”外面有人喊道。
“***,喊什么喊,本太子哥被人打了,你们还不快点给我打回来,那小子一定给我留口气,让我好好地整治他!”太子哥在外面气极败坏地骂着手下。
“是,太子哥!”随着手下人答应一声,顿时从外面冲进来三四人。
为首的一个染着黄白相间的杂毛小子向室内喊道:“刚刚是谁打了太子哥,给大爷站出来!”
本来就一心不快的展云飞在看到那杂毛小子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在听到那小子的话后,火更是蹭一下蹿了起来!
“孙子,爷就在这儿,过来给爷请安!”展云飞啪地把筷子摔在了桌上,然后大咧咧地端着酒杯道。
“小子,我看你是上茅房打灯笼——找死(屎)!今天大爷我就废了你!”杂毛小子话声一落,一个箭步向坐在那里的展云飞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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