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竟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痛苦;刚要犹豫,可是想起前世所受的苦难,马上硬起心肠,板着俏脸回答道:“当然是真的怀疑,你们男人有几个对女人是真心的?尤其你们皇家的男人,就更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竟然把我和上官鹏煊、上官博裕相提并论?”上官凌然显然是被可馨的话伤到了。
痛苦地盯着她,想看看她是否在说谎;可是,很遗憾,可馨一直冷冷地立在一边,戒备地、不信任地看着他.
上官凌然一见,苦笑连连地自嘲道:“行,算你狠,慕紫幽,我tnd第一次,为了个女人拼命,竟然就被你如此践踏。你真和你那条毒蛇一样,是个冷血动物!”
说完,咳了一声,身形一晃,就不见了踪影。
留下紫幽站在那,没由来地心里一痛,随即泪水上涌,自言自语道:“不冷血,只会被人拆腹入肚。”
紫幽想想前世的仇恨,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然后从一个荷包里,拿出上次去永南侯府,偷偷拿到的赵宏祥两根头发,把它们烧成灰,放进一个养着蛊虫的盒子里,然后滴入自己的一滴血,开始发送灵力,催动蛊虫。
这种古印度蛊术,是她刚刚在她母亲留下的书上学来的。
她想试一试,灵不灵验。如果灵验,估计赵宏祥今晚就会梦见她的召唤,求他爹爹过府来提亲。
如果不灵验,她自会再想其它办法。再说赵宏祥,被伤腿的疼痛,折磨的痛苦不堪,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好不容易喝了止痛安眠的药睡着,就梦见紫幽,柔情万分地地给他一颗药,“祥哥哥,你吃吧,这个药只要你吃下,你就没有痛苦了。”
赵宏祥拿过那颗药,吃进嘴里,不一会真如紫幽所说,他的痛苦就消除了,取而代之的是欲仙欲死,比干那种事情,还要舒服的滋味来。
赵宏祥痛苦了这么多天,觉得这一天是最舒服的。
要是每天都能这么如同飞上了天堂,他情愿拿一切来换。
可惜,这只是一个梦,尽管梦境里的情景,真实的如同刚刚发生过。
可是,当他醒来,没有看见紫幽和那颗药丸;而那无边无际的、痛苦的折磨,比之之前还要强烈。
赵宏祥疯了!扯着喉咙喊,“去请父亲过来,快点!”
永南侯一听儿子的丫鬟说:“侯爷,您快去看看,世子爷请您过去,那样子急的不行,一刻都等不了似的。”
马上朝着儿子的院子急匆匆走去。
到了那里,看见赵宏祥,捧着患肢,撕心裂肺地喊道:“父亲,儿子要娶幽儿,只有娶了她,儿子的病才能好,您快去提亲。否则,儿子死给您看。”
说完,状如疯狂的用脑袋,拼命撞击着床柱。
把个永南侯心疼的,抱着他,连连点头,“祥儿啊,爹爹这就去,你忍着点啊。”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走,闻讯赶来的夫人陈氏,就走进来说道:“老爷,慕紫幽现在名誉可是不好,没有听说太子爷、三皇子和安王世子爷,三男争一女,这是什么?是祸水,会给永南侯府带来灾难的祸水!”
永南侯气的一把推开她,恶狠狠地说道:“你儿子现在命就要没了,你还考虑永南侯府以后会怎样,你还是不是祥儿的亲娘?他都这样了,你还想那些有的没的?再说了,老将军的人品,爷不比你清楚?你给爷滚开!这个府还轮不到你做主。”
说完,兜头冲了出去,上了马车,直奔将军府。
也顾不得礼节,递上拜帖,直接让人通报,“本侯求见慕老将军,请为本侯通报。”
门口侍卫见是永南侯,也知道他和老将军关系不错,就为他通报了。
老将军一听他来了,先是一愣,然后就说道:“请侯爷客厅就坐,老夫马上就去。”
永南侯等在客厅,哪里还能坐得住?在那像个走马灯似的来回走,走的敬茶的丫鬟和陪客的管家,直皱眉头,头都晕了。
而老将军一直过了十分钟才到客厅。
谁知进了客厅,永南侯扑通就跪下了,是声泪俱下啊:“老将军,救救犬子吧!他一心要娶您孙女,连养病都静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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