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说完,看着大将军,再次说道:“爷爷,明天就是大年三十,有什么事,等过完节再说吧!既然有人想看大将军府的笑话,盼着咱们这个年过不好,想让我们父女相残,父子争斗,那咱们就偏不如她的心愿,好好把这个节过好。”
老将军听孙女这么说,也明白了王怡萍的恶毒心思。气的瞪住慕英睿骂道:“你个蠢货,真不知你这个父母官是怎么当的?你一个大男人,整天被一个女人当猴耍,就不觉得羞愧?我都替你脸红。”
紫幽过去拦住爷爷,看着渣爹沮丧的模样,恨不能上去亲手捣上两拳。深吸一口气,才压下了心口翻涌的那口恶气,故作痛心的看着他说道:“父亲,谁对您好,对您不好,您要用心去品,不要听信别人嘴上说的好听。母亲怀孕不怀孕,女儿没有必要费尽心思那么做。何况,真要想破坏,也不会派刘艳红出面。无论是忠心还是才貌,诗韵和海韵都在她之上。那个刘艳红,既然已经是您的人了,女儿就把她送给您了。就当是女儿送给父亲的春节礼物吧!”这节日之礼很特别,相信您会牢牢地记住的。
慕英睿一听,果然老脸通红,刚刚被打肿的脸蛋,又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他曾经调戏过诗韵,还以为这件事瞒得挺好,现在想来,女儿显然是知道了媲。
紫幽嘲讽的一笑,随即去了议事厅,看见刘氏端坐在椅子上,扫视着下面的奴才,只是喝茶,却一声不放,就知道她在立威,也是在等某些人忍不住,跳出来闹事。
于是走过去施礼,然后也坐在了刘氏的身边,朝着大房奴才所在的位置看了过去,一看没有王怡萍的心腹奶娘魏妈妈和大丫鬟柳绿,马上靠在刘氏耳边说了几句丫。
刘氏闻言,眸光一沉,转眼就对自己身边的婆子孙妈妈吩咐了几句。
孙妈妈去了《依萍居》,给王怡萍行礼以后,也没跟她啰嗦。
而是单刀直入的说道:“大夫人,二夫人召集所有的奴才训话,全府的奴才基本到齐,就连老太爷的贴身随从都去了,可唯独没见您身边的魏妈妈和柳绿姑娘,二夫人差老奴过来催一声。让魏妈妈和柳绿姑娘快些过去,听候二夫人训话。
王怡萍缩在乌龟壳里,想不露头,紫幽就偏不让她如意,非逼得她露头,再给她一刀。
可是王怡萍这回真的很精明,竟然不上当,孙妈妈以为她听了自己的话会发怒,谁知她温婉的一笑,对魏妈妈和柳绿说道:“你两个过去听听吧!看看二夫人都说些什么,回来也学给我听听,好让我也受受教。”
虽然语带嘲讽,可是却让孙妈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孙妈妈不动声色,施了一礼,转身朝外走去。
到了议事厅,柳绿和魏妈妈两人给刘氏行礼,刘氏冷冷笑道:“大嫂身边的人,谱摆的就是大。就能让全府的仆人们等着你俩。”
说完,把茶碗朝茶几上重重的一放,不怒而威的扫视了一下众人,朗声说道:“本夫人三令五申,不准你们聚堆打探议论主子们的事情,看来你们是没把本夫人的指令听进去。说说看,今天谁让你们到大夫人的院子里,聚在一起,探听议论主子的事情的?各位管事上来回话。”
大将军府的管事站了出来,紫幽一看,足有十几位。第一位回话的是管理大将军府整个修缮工作的姜管事。
“是大夫人身边的魏妈妈过来跟我说,大老爷叫所有的奴才都去《依萍居》,要奖赏奴才们银子。结果,奴才们去了,没拿到银子,倒是看见大老爷昏迷不醒,被人从书房送了回来。”
厨房负责采买的管事这时站出来附和道:“没有错,不过咱们起先因为忙,没去。后来是大老爷身边的杨管事,过来催促,奴才们没办法,才去了的。”
“。。。。。。”
各位管事的回答基本一致,全都证实是大老爷身边的杨管事和大夫人身边的魏妈妈,及柳绿将他们叫到《依萍居》的。
刘氏一听,看了魏妈妈和柳绿一眼,然后大声对德江叔说道:“你去请大老爷身边的杨管事过来。”
杨庆军被“请”了过来,刘氏故作不明的问道:“杨管事,大老爷叫你传唤奴才,什么时候去《依萍居》赏赐银子给他们的?”
杨庆军故意沉吟了一下,抖抖衣袍,倨傲的回道:“不管大老爷怎么发话,叫奴才何时过去传唤仆人们,二夫人都没权过问吧?别忘了,大老爷和二老爷才是老太爷的儿子,是这个大将军府真正的主人,难不成大老爷要干什么事,还要经过二夫人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