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寂静,地面上躺着四具血泊中的身躯,准确来说,应该是五具,只不过还有一具身躯旁站了一个全身漆黑的男子,男子的面容被黑色烟雾所掩盖,看不到任何表情和神态,甚至连五官都看不真切。
在这具身躯的另外一侧则是一个面容极佳的女子,她有着一头白金色的长发,全身装束都是那么雪白,看样子,倒地的人被她仔细的用水元素魔法全身清理过,看不出任何受伤的迹象,甚至连伤口都没有留下,要不是因为他裤子上已经干涉的血渍,根本不会把他联想到他是刚经过一场殊死之战。
而此时到底的男子上身没有任何的衣物,一头银白色的发丝自然的散落,犹如只是熟睡一般,而此时他周围的两人竟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处一个站立不动的女子。
那名女子面容一点都不输给白衣女子,一身黑色性感的劲装,加上那长及脚裸的银色发丝,给人一种不敢接近的神秘之感,此时的她正包裹在一层血红的气流之中,而在她的对面,站着一个同样黑色穿着的男子。
黑衣男子一身长斗篷,将脸部完全遮盖其中,除了手的位置,皮肤都看不到任何颜色,而在他的手中,一柄黑色重戟被他紧紧的握住,他此时的瞳孔已然收缩到一定的程度,看样子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
原来他们几人就是从末日黄昏出来的亟羽等人,只不过亟羽在之前的战斗中对阵了吸收黑色雾气的巅颤四人,而正是那场战斗中亟羽拼尽了全力与巅颤四人战斗,竟然就这样大获全胜,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在战斗结束之后。黑衣男子竟然手持神器对着亟羽攻击。
在攻击下亟羽几乎已经耗尽了身体内所剩余的所有仪极之气,最后亟羽完全身负重伤的倒在地面,而黑衣男子也打算趁这个机会想抢夺亟羽身体内的另外一柄神器,虽然他们的行动也并不算失败,只不过起随之而来的变化打破了这一切。
正当神器进入亟羽体内之后,亟羽的身体里突然出现了两道黑色身影。一道身影是之前他们所见到那位神秘黑衣女子,而另外一具身体是一直隐藏在亟羽储存器中的魔尊,而此时他已经抓住了刚才黑衣男子掏空亟羽身体的空档,快速的进入到亟羽的心海之中将神器快速的控制住了。
虽然魔尊是为了得到神器,但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这也在无形之中帮了亟羽一把,如果这个时候再任由神器存在他的心海之中的话,在失去了龙之血脉的束缚之下,亟羽的身体会直接被神器所有摧毁的。
而那个金色长发的女子则是一直跟着亟羽出来的瀞熙。只不过在先前的战斗中,她一直被雪魇拖延的时间,让她无法在第一时间前来救助亟羽,才有了先前那一幕的出现。
此时,亟羽已经因为之前的伤势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外伤虽然已经因为他的体质完全恢复了,而内在的神器能量也被魔尊以最快的速度全部清理,瀞熙也对亟羽身体外部的一些污垢和血渍全部清理干净。
要是有人知道瀞熙竟然用最纯洁的水元素帮人洗澡。那该有多情何以堪,这不是随便说说就可以做得到的。不仅仅需要对水元素的强大控制也需要大量的能量来控制水元素的持续。
当魔尊从亟羽的身体之中出现之后,他也向那名神秘黑衣女子示意,亟羽体内的神器能量被完全清理干净了,此时那名黑衣女子才敢发出攻势,并非她太过神经质,而是神器能量完全会因为战斗或者有同样的神器共鸣而发生暴动。而这神器能量是存在亟羽体内,她绝对不敢冒任何险去做这样的泄愤。
可别小看这仅存的一点点神器能量,神器能量的暴动,可以在别人没有防御的情况下轻易杀伤一名坎阶强者,要知道。一个修炼的人,体内和体外完全是两个概念。
黑衣女子在感受到魔尊的意思之后,突然做出了反应,而面前三个还醒着的人,在看到黑衣女子的行动之后,也是惊讶得说不出任何话语,不仅仅因为黑衣女子所表现出来的强大,还因为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能量波动。
因为黑衣女子对走到他旁边的那名男子突然开口讽刺,男子一生气,直接将手中的神器向着面前的黑衣女子突然刺出,正因为这样一个动作,却让三人都惊讶得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因为黑衣女子竟然直接单手接住了向她刺来的神器。
单手接神器的能力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而且使用着还是一名坤阶强者,而面前的她竟然强大到这样的程度,最为重要的还是她身上荡起的一层红色气流,红色一向代表着热情,但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它也代表着警惕和危险的意思。
而此时的黑衣女子身体四周被着刺眼的红色所包围,这所代表的就是修炼这的最高能力-阖阶强者,这样的强者绝对不是在任何地方都能遇到的,至少在魔尊的印象中还鲜少见到阖阶强者,而且从她的颜色看来,绝非下位阖阶,至少已经达到了中位,甚至是上位。
这样的强者不论放在任何一个大陆,都能算得上强者中最杰出的存在,所以当她单手接下了一名坤阶强者手持神器的攻击之后,完全的呆滞在原地。
“魔尊前辈,这真的是人类能够达到的强度吗?”瀞熙的声音在此时发了出来,但声音却有点不敢相信的语气。
魔尊没有开口说任何的话,微微摇头,看样子他在这时候也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能接受的。
许久之后,魔尊缓缓的开口说道:“小妮子,你认识这个女子吗”
“不认识,和亟羽相处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的,但我总觉得看着她的装饰和样貌等等的感觉和亟羽太像了。难道她的亟羽的母亲吗”瀞熙半猜测的说着这样的话语,说完之后又再次开口说:“但不对啊,我从来没听说过亟羽说过自己的家庭啊,更没听他说过他的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