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
原本缠在他们身边几个姑娘已经被赶了出去。
男人有很多东西,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
江淮的眼睛很亮,不停的灌着南九念酒,苏李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的,双眼迷离的靠在郭盛冬的肩膀上。
陈礼的脸上也带着红晕,不停的在揉着自己的额头。
南九念看起来很清醒,谈笑自若,一杯一杯喝着他们递来的酒。
也仅仅是看起来很清醒。
齐风站在房间的角落里,悄无声息。
“兄弟……我……我告诉你……”
江淮已经有些大舌头,含糊不清的说。
“咱们的武器,虽然不比那……苏……苏联……先进……但是还是说得过去的……”
云南挨着缅甸,越南和老挝,靠着跨境贸易,江淮和陈礼,赚了个盆满钵盈。
江淮是做军火的,陈礼是做毒/品的。
缅甸的罂粟,一向开的很艳。
南九念心里有些瞧不上陈礼,他不怎么开口,一直在和江淮对灌。
江淮喝爬下了,陈礼也好不到哪里去,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
苏李揉了揉额头,眼里恢复清明。
“老郭,走人!”
他拍拍郭盛冬的肩膀。
“政府这种事情,目前还不成,不成。”
苏李和郭盛冬相互靠着,他路过南九念身旁,留下这句话。
南九念意味不明的一笑,迈着长腿,齐风为他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下了楼,穿过厅堂,门口灯光闪烁,南府的车,安静的在暗处等着。
“爷,还好么?”
南九念坐的很直,面无表情,看起来很有压迫力。
听到齐风的询问,他转过头,直直的看着齐风的眼睛,却一声不吭。
这是……醉了?
汽车平稳的奔驰在马路上,约莫十分钟后,就到了南府大门。
“公子,到了。”
老吴掏出手绢,颤巍巍在自己额头上抹把汗,战战兢兢的说。
公子的眼神太吓人了,他需要回家找老婆安慰一下。
齐风扶着南九念步伐轻飘飘的回了南九念的房间。
像是确认自己回到了熟悉的领地,南九念放松了身体,躺在床上。
齐风看着这人艳若桃李的脸,微微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南九念是怎么把自己逼成如今这样的,明明醉了,却强迫自己装成清醒的样子,在南宅里都没有放下戒备,只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才放松下来。
齐风把南九念的姿势摆好,替他脱了鞋子和西装外套,手放在皮带上,犹豫了一会儿,收回了手。
齐风拿来南九念换洗的亵裤,麻利的把南九念的衣服裤子扒下,然后关上柔软的贴身衣物。
南九念睁着眼,任由齐风摆弄。
齐风动作熟练的端来一盆热水,拧干之后,小心的在南九念的脸上擦着,动作反复几次。
将手也仔仔细细的一根一根擦干净,蹲在地上,给南九念洗起脚。
南九念就看着齐风做着这一切,眼眸幽深。
齐风出了门,给自己清理了身体,然后返回南九念的房间,脱鞋上床,跪在床尾,开始每天的日常工作——给南九念按摩。
恰到好处的揉捏,南九念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哼声。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从被触碰的肌肤的那里,灼热的感觉涌遍全身。
想要什么……
齐风看着南九念腿间隆起的一坨,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
好……好大……
不愧是男主的标配……
避免菊花残……宝宝还是撤吧……
南九念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全身就像烧起来了一样,唯一冰凉的,就是那只手放置的腿部。
齐风想走,冰凉的感觉消失了,南九念不爽的揪过那个东西,然后把他压在自己身下,胡乱的蹭。
衣物的阻挡让他不满,动作粗暴的扯开。
毫无阻隔的肌肤相触,南九念的手掌在齐风的身上游弋,掌心的温度,齐风像是被烫伤一样,挣扎着要离开。
齐风的身体,在养了这么久之后,也有了改善。
皮肤变得光滑,也长了点肉,虽然还是很瘦,到不至于像之前一样,骨头硌人了。
南九念的手自己游移到齐风身上最丰满的地方,手掌肆意的揉捏,他直勾勾的看着齐风,低下头,有些散乱的头发垂在齐风的耳旁,呼吸交缠,一呼一吸之间,齐风都能问到来自南九念口中的,浓郁的酒味。
并不难闻,甚至有一种醉人的气息。
“爷……不……不能……”
齐风还是挣扎着,臀部传来的触感太奇怪,让他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