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跟着伊札那的脚步到了会客厅。
细声的吩咐守门的侍卫先退下去,轮到她听门角了,原本她只是想知道陛下有什么棘手的事情,毕竟陛下有难题向来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会告诉她,王后也想为他排下忧解下难。
会客厅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利欧口中的男主角。
“你来克拉里涅斯到底有什么事情,朕记得并没有邀请石炎国王你。”
石炎倨傲的瞥了一眼伊札那。
“首先朕先说明,朕并不是来和你言和的,朕只是来送苏杉一件礼物罢了。”
伊札那勾起笑:“如果送的是你的人头,那朕代王后收下了。”
石炎摊手:“如果苏杉她真的想要,那我必定会自己送到他的手上,就不用伊札那你这个伪小人代收了。”
震惊过后的苏杉翻了个白眼——谁特么想要你的人头。
“即便是其他的礼物,朕也可以为王后代收。”
王后:喂……陛下,你的脸皮也是有点厚啊,不应该说的是克拉里涅斯不缺你那么点礼物,从哪里带来就带回哪里去么?
“这份礼物我确实没有想过能亲手交到她的手上,她连我送给她的后冠,看过都扔了,难保她不会看都不会看就扔了这份礼物。”
伊札那眯眼:后冠呀……还看过了呀……
苏杉打了个冷颤,石炎你丫真的时候哪壶不开提哪壶!
“朕知道,苏杉是绝对不可能跟随与朕,朕曾经想过,那怕是禁锢也要禁锢她一辈子,天天看着她,但那怕是朕把她禁锢住了一辈子又如何,难免有一天,她会得抑郁,自杀了。”石炎并不是想开了,而是想到了一个可能。
“与其生死不相见,老死不相往来,这个可能就是最好的选择。”石炎拿出了一份文件。
伊札那拿过文件,拆开了里面的内容,一遍看下来,看向了石炎:“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
“既然肯尼亚不仁,朕又何须和他说义?”
苏杉吐槽:似乎你从来就没有对肯尼亚讲过仁义这两个字。
苏杉挺好奇伊札那到底看了什么东西,还会问石炎是否确定。
“朕的要求是,克拉里涅斯以后但凡举行的宴会,请帖都能到朕的手上。”石炎挑衅似的看着伊札那。
#论自个的妻子老被别的汉子惦记怎么破?!#
“自是可以。”只是不一定能让你和我的王后对上话。
石炎瞥向关着的门口,道“这次就免了。”
似乎谈话结束,为了避免和石炎碰上面,苏杉先一步躲到了回廊的死角处。
石炎只是在门口停留了几秒钟,随即踩着长靴离开。
在石炎离开后,伊札那倚在门口,朝着苏杉在的位置戏谑道:“人还没走远,王后现在追上去,兴许还能见上一面。”
知道自己早已经被发现,走了出来,展开一个非常贤妻良母的笑容:“陛下怎么这么快离场了?大堂的宾客都在等着陛下你呢。”
伊札那继而揶揄道:“怎么,王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苏杉非常无辜的眨眼道:“陛下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做错了事,我这不一直都这么乖巧的安分守己吗?”
“乖巧?安分守己?似乎我从来就没有在王后你的身上看到过,进来。”伊札那朝苏杉掌心向上的招了招手。
“我们该聊一聊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了。”
王后:QAQ
#论整篇下来都被陛下他翻总账怎么破?#
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不安的绞着手指,好吧,这些已经不能从经常做错事的王后身上看到了。
陛下他这就比如是政教处,王后她都进政交处都成家常便饭了。
虽然没能看到王后以上表现,王后她却是非常的怂。
“陛下,口渴不口渴,我给你泡一杯茶?”王后她笑得非常的谄媚。
伊札那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拍了拍旁边的椅子。
苏杉立刻忍怂的坐到了位置上。
心虚道:“我也不知道是石炎送的礼物啊,我只是好奇而已,我发誓,但我知道是石炎送的后,我立刻让人给扔了!”
“等等,还没算到这一笔账,解释得有点快了,等下说到的时候,再解释也不迟。”
王后:……
“我们还是先说说小球默出生的这件事情吧。”
——陛下,你这架势,是要长谈的架势呀。
“陛下,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伊札那睨了她一眼,无奈道:“是,你是知错,却是屡次不改。”
小媳妇表情的王后,心底下却腹诽:知道了你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