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崔文谨在黑虫逼近的时候用火把往前一伸,这些黝黑的虫子立马便化成灰烬,而刚的那一具女尸也立即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只剩下皮囊,顷刻间身体腐烂如泥。
后面有人看到此等诡异恐怖的情景后立即捂住嘴巴狂吐了起来。
“看来我们找到了制尸盅的地方,只是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崔文谨疑惑的说道,见南宫夜仍旧铁青着一张脸,紧张的样子,安慰道,“苏姑娘既然不在这里很有可能就是被对方转移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苏姑娘也许不是被对方抓去的,这里没有发现姜氏族人的图腾,或许……或许制盅的人根本不是姜族人。”
崔文谨猜测,也就是说抓走苏敏的是姜族人,而制盅的却不是姜族人而是另一拨人。
眼下也只有这两种说法,可是不管哪一种,都叫他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他连她的安危都不清楚,更是担心。
京城附近任何可能的地方他都找过了,都过了三天了,这三天里南宫夜几乎是不眠不休,滴水不进,整个人沧桑憔悴了不少,身边的人看了都觉得担心。
“主子,您休息一下吧,您若是累倒了,苏姑娘会心疼的,等苏姑娘回来便要责备属下了。”夜鸾看了南宫夜这自暴自弃的样子最是自责的不行,她明明知道王爷有多在乎苏姑娘,将苏姑娘交给她们保护,可是她们却没能保护好她。
“秦野那边有没什么进展?”南宫夜像是没听见她刚才那番劝说一样,声音略带嘶哑的说道。
“暂时还没有,崔公子翻阅古籍也没有发现姜族人跟药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夜鸾小声的回道。
“嗯。”
南宫夜闭上眼神,神色有些痛苦,朝她摆摆手让她退下。
只是夜鸾还没有出去,便听到一个哭泣的声音外面飞快的跑过来,“呜呜……王爷……”
南宫夜不悦的皱着眉着,来不急问发生什么事,便看到眼前哭成泪人的柳蔫,脸色很难看。
“王爷,蔫儿错了,不该起捉弄苏敏的心思,蔫儿再也不敢了,您跟爹爹说说,千万别把我嫁出去啊……呜呜……”
夜鸾怕她吵到南宫夜本来犹豫着要不要请她出去,不过她一走近南宫夜便朝她摆摆手示意自己解决。
柳蔫哭得像个泪人一样,两眼红肿,原本她只是因为嫉恨苏敏能够轻易抢走她的王爷,想要找几个人给她点教训,最好是能让她丢了性命更好,只是没想到南宫夜竟然会把自己身边的暗卫调给苏敏,而那几个蠢货也真的特别没用,这么多人连两个女暗卫都对付不了。
她想着反正苏敏都没出事,那南宫夜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罪自己,只当自己一时恶作剧了,却没想到,他竟然态度这么强硬,硬是逼得父亲将自己关在家里祠堂不给出门,等她好不容易解除禁闭,以为他已经不生自己的气了,才得知原来这期间父亲已经收了朱家的聘礼,不日将要将自己嫁出去,这才将自己放了出来。
她怎么甘心嫁给那个家世跟自己家世差不多,连南宫夜的百分之一都不如的朱家,况且他家的二公子还是一个长相一般而且还木讷无趣的人呢,怎么比都不如南宫夜,叫她怎么甘心。
“王爷……蔫儿错了,您看在哥哥的份上,念在蔫儿对您痴心一片的份上跟爹爹说说情吧,我不想嫁给朱家公子……呜呜……”柳蔫说着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