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夜鸾领了方子便岀去了,此人跟王妃有关,她们自然不敢待慢。
南宫夜眼神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副画,苍白的景致,为何当初会觉得生机活力呢?明明是一片苍白郁色,豪无生机,就如同他的人生一般,双手颤抖的摸上去,昔日作画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而此时此刻佳人却已不在。
一种悲凉的情绪涌上心头,南宫夜眼眶通红,声音哽咽,“为何不肯告诉我实话,就算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又怎么样?我爱的人是你,我怎么会因为这些陈年旧事跟你的身份而否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宁愿所有的事都自己承受,你这个傻瓜,你走了,你让我怎么办?”
南宫夜举起酒壶仰头灌下一口,眼神微熏地看着这副画,想起她有些懊恼的说着自己不是单独完成这画而失落的神情,“那个时候你已经打算离开我了是吗?所以才会这么急着将画完成?”
南宫夜这些日子整日看着这副画,像宝贝似地想碰又不舍得碰碰到了也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将它碰坏了就再也没有念想的东西。
突然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来,崔文谨一进来便看见南宫夜神情憔悴,一副不修边符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颓废之极,那里还有往昔的神彩,心里为之一震。
看了眼挂在他前面的那副画,有些难过,将门轻轻掩上,然后慢慢走了过去。
“王爷!”
南宫夜听了他的声音神情顿了一下,随后又一副颓废的样子,根本没有答理他。
崔文谨有些生气,这不是他认识的南宫夜,一点生机也没有的样子,豪无神气,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难道您打算一直这样下去?醉生梦死不过问世事了?”
南宫夜犹自饮着自己的酒,浑然不觉他在跟自己说话一样。
“王爷!石毅的下落不明,明显有人包癖,蛊虫的事也还没解决,上次楚哲发现的那个地方人已经走了,你应该去看看,那么多无辜的姑娘,因为蛊虫,此刻一副行尸走肉,变成了空有躯壳的人偶,难道你都不打算追究了吗?”崔文谨使劲的摇着南宫夜,希望能把他摇醒,可是他只是听他说的之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冷漠的推开崔文谨的看,然后继续喝酒。
崔文谨对他这种不作为的行为有些失望,“那制蛊之人利用姜族的秘术害人,”他说完见他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禁恨铁不成钢地吼道,“难道你不记得她的嘱托了吗?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族人被陷害?”
崔文谨向来温润,从未如此大声同人吼过,尤其这人还是南越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睿王,只是他实在为南宫夜的这种颓废感到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