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南宫夜有些着急,说话语气有些重,像是审问犯人一般,男人一副就不开口的样子气到他了,一下子忘记了他是苏敏的族人,要知道情况也得要好好问的他,只是他只要一想到苏敏的事情他就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情绪。
崔文谨见状,知道他就是这样的性子,但是怕别人不明白,以为他有什么恶意,忙上前制止他,示意南宫夜让自己来。
南宫夜想了想人便让了位,这个时间自已控制不好情绪,反而不容易把事情办好。
“这位兄弟,我是崔文谨,这位是当今睿王,我们没有恶意。”崔文谨声音向来温润,态度也自是比向来倨傲的南宫夜要好得多,加上男人醒来的时候就见过到他,所以他的介心微稍降低了,只是心里仍旧对两人的身份存在顾忌。
“睿王是王妃的夫君,是她相信的人,是她豁出性命也要惟护的人,而我是她的朋友,这位兄弟,我们并没有恶意,也不会打听任何关于姜氏族人的问题,我们只是想知道王妃现在身在何处。”崔文谨见他有松懈的意思,继续说道,“又或者说你告诉我们王妃现在情况怎么样?”
风长老见他们眼神恳切,确实只是想知道巫女的消息,而且对姜氏族人的情况一概不感兴趣不问才开口,“我也不知道巫女现在身在何处。”
南宫夜闻言刚刚转好的脸色一沉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知道她身在何处。
“那日我们按约定来府中接巫女,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只是不想在路过仙女峰附近的山道时,突然出现了一批载着鬼头面具的黑衣人,他们武功了得,而且明显是冲着巫女来的,我怀疑,那些人与前些时日出现的尸盅有关。”风长老回忆道。
自己擅自运用盅术,可是却轻易被那为首之人破解,还受了重伤,差点死掉,而苏敏却被其他的族人带走,可是秦野后来带人却附近山林找过,除了一辆无人的轿子之外,现场有些轻重不一的打斗痕迹,再无其他了。
按他这样说,就与他们猜测的事情吻合了,苏敏的确是落在了那个人手上。
南宫夜握紧拳头,“她会怎么样?”
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他知道,她肯定没事的。
风长老摇摇头,“把巫女从王府带走的时候,我将族里的金蝉拿了出来替她疗伤,只不过当时局势混乱,如果金蝉不死的话,我们带巫女回族里合几位长老之力,肯定是能救活的,只是她被那神秘黑衣人救走,若是他只是想借巫女的药人之身的话,我也不清楚到底会怎么样,只知道凡人若是用身体养盅的话,会被盅虫吸食掉精髓,成为空壳之人,而巫女身份特殊,并且药盅之事是从未有过先例,所以没办法预测。”
“你的意思是如果金蝉死了的话那她也会死?”
南宫夜听了他的话,脸色黑得如同锅底一般对他这种不明不白的话更是火大。
“是!”风长老说道,“巫女本就为了救你已是将自己身上的血都渡光了,如果再失去金蝉护体的话,就算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