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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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营帐内的夜听阑慢慢的睁开眼睛。头好疼,这是她醒来后的第一感觉。这种疼像要把头撕裂一样。
“你醒了?”
沉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隐隐的透着关切。
“炎王?”
在他的搀扶下夜听阑有些费劲的撑起身来,老天,她到底喝了多少啊,虽然酒是醒了,但是她的胃和她的头都在拼命的叫嚣着,暗示着他们已经到达极限的憋屈。
“你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吗?如果不能喝的话为什么还要强撑?”
慕容炎迁皱起眉头看向夜听阑,不悦的说道。
“喂,我可是好心帮你降服了周将军呢,连个谢字都不讲一下的。”
夜听阑有些埋怨的看了慕容炎迁一眼。如果不是为了他的那份信任,她干嘛要拼命的喝,没命的喝,往死里喝啊!真是好心没好报!
不过话说回来啦,还有一个小原因,就是她是有那么一点怕死啦!
“虽然你这次立了大功,但有没有人告诉你过,你刚刚对本王所唤的那个喂字会让你功大于过?”
慕容炎迁邪魅的扬起眉头。这个家伙还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知不知道她晕过去的时候,他的心脏都差点不跳了。
“是,王爷说的是,小人知道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听阑低眉顺眼的说着,心里早已把慕容炎迁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
果然是阎王,翻脸比翻书都快,难怪人家说阎王让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呢!
这里可不是现代法治社会,所以人在屋檐下偶尔要低头啊。
“顔西,你还真是能将墙头草的功夫发挥的淋漓尽致呢!本王实在是佩服啊。”
慕容炎迁揶揄的看向夜听阑,就她那点小心眼,他用膝盖想想就知道她在心里暗骂她。
“哈哈,王爷过奖了。”听阑打着哈哈的说道。
“对了顔西,你的耳朵上为什么会有耳洞呢?”
慕容炎迁欺身慢慢靠向听阑的耳际,温热的在她耳边呼着气。
夜听阑的脸腾的红了,有些尴尬的躲了一下。
“厄,阎王,因为小人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小人的娘就在我的耳朵上穿了两个洞,说是好养。”
夜听阑平复了一下心跳,一本正经的撒着谎。妈来,说话就说话没事靠那么近干嘛,考验她心脏的承受能力啊?
“是吗?真是可惜了呢!像你这么清秀的人儿如果是个女孩的话··那本王··”
慕容炎迁轻抚着夜听阑娇俏的容颜,有些诡异的笑着。
“王爷莫要开玩笑,小人是男子,不是女子。”
夜听阑皱着眉头侧过脸庞。
老天,这个炎王他他他该不会是个GAY吧?连男人都不放过?月老啊,你不会是耍我吧,居然放宽身心的让我嫁给了一个GAY!够阴毒!
“王爷,小人累了,小人要休息了。”
夜听阑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冷声说着逐客令。侧身背对着他假寐起来。奶奶的,她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如果他真的是GAY的话,趁早回去一脚把他给飞了!
慕容炎迁失笑的摇摇头,这个丫头,看她那害怕的样子敢情是把他当做··
不过她因为羞涩而泛红的脸庞,还真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