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不忙,包叔叔,您现在才是大忙人吧?”唐逸愉快的笑着,过年去包衡家拜年时唐逸已经觉察出他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当时两人一盘围棋可是下得惊天地泣鬼神,最后唐逸惜败,至于让没让他,只有唐逸自己心里清楚。
“是这样,五一这几天,我那小老幺和他爱人去你们安东旅游结婚,我还真有些不放
唐逸微愕,随即就笑:“您这也太抠门了吧?一辈子的大事,就叫我弟弟来安东转转?不怕我弟妹闹革命啊?”
包衡笑了笑,没有吱声。
唐逸又道:“儿行千里母担忧,包叔叔亦不能免俗啊,您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包衡却是很认真地道:“不要耽误工作,找朋友带他俩玩玩就是。”
唐逸道:“放心吧,我知道怎么作。”
包衡微笑道:“你办事,我老头子能不放心吗?得啦,你忙你的,我这又有事儿。”
唐逸恩了一声,挂了电话。
包衡有三个儿子,小儿子二十五岁,唐逸见过几面,很老实的一个年青人,包衡家教甚严,又是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三个儿子完全没有纨绔习气,都是踏踏实实的人,对这点,唐逸也很佩服包衡治家有术。
想起包衡的三个儿子,唐逸又想起了刘飞,刘飞去北京发展,却是小半年没见了。
刘书记当选政协常委,刘飞也随之离开了春城,天堂娱乐城仍然矗立不动。
张省长没能顺利接班,原财政部部长陶矶调任辽东省省委书记,而这位二叔的老对手本来却是竞争副总理宝座的热门人选,所以说政治风云真是变幻莫测,本来被外界看好的大热新贵却是与核心领导层渐行渐远,想来这时候最高兴地就是二叔吧,虽然二叔是二把手,但岭南地位何其重要?一把手惯例为政治局委员,而现在地岭南一把手年老体衰,估计这一两年间就会退下去,只要二叔能顺利接班,就有希望增选政治局委员,就算不能增选,二叔也有年龄优势,毕竟他才四十六岁,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此次岭南一把的位子斗争太过激烈,本来党代会时岭南省委书记就该退下去地,新省委书记难产,只有暂时由老书记继续掌印。
这一两年间,想必最牵动高层神经的就是岭南省委书记的更替吧?
想到这儿唐逸却是轻轻叹口气,也不知道二叔能不能争上这个位子,琢磨了一下,就拨通了二叔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