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

“呵……呵呵……”中年男子惨笑，每次开口都喷出一口血来，但他铂金巅峰的实力，却也不至于死去。

“我……我为什么要说出来，左右都是死，落在你手里，被你踩在脚下，我的结局早已注定，凭什么要让你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哦？有意思！”赵昀嘴角微翘：“你实力不弱，审讯什么的，你应该是不怕的吧？不过我很想试试！”

“我曾听闻，在古代，有一种只使用过一次的酷刑，叫人什么来着？那个字我不认识……”

中年男子眼角一抽，面色逐渐变了。

“嗯……看来你听说过？没错，就是那个！”赵昀笑容灿烂，被中年男子看在眼中，却如同魔鬼的微笑。

“先割掉舌头，然后砍去四肢，但却用宝药吊命，不让你死去，接着挖去你的双眼，割掉你的耳朵，缝合耳洞！顺带割掉鼻子……”

“让你不能听、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动，跟一条蠕虫似的，只能蠕动……啧啧，想想真是恐怖，也不知道当初发明这个酷刑的人是有多大的仇恨。”

“对了，貌似……发明者是古代的一个皇后吧？”

“哦哦哦，你看，我说的太高兴，差点忘记了，这酷刑的最后一步，就是将你丢进茅坑，让你……嗯，你懂的。”

颤抖！

中年男子浑身发颤，几乎抖成了筛子，他牙关紧咬，目光凶狠，恶狠狠瞪着赵昀。

“哎呀呀，你的目光好可怕，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个硬汉，不畏酷刑，我呢……也不是一定非要从你嘴里知道什么，因为很多事，我都能猜到，只不过是想要证实一下罢了。”

“而且……就算你不说，我也能从你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信心，你放心！”

“就当做是测试一下，这个古今第一大酷刑的效果如何好了，嗯……咱们这就开始吧？”

赵昀话音落下，霍建国瞬间上前，将中年男子的嘴巴掰开，并拔出匕首递给赵昀。

“这刀不错，很锋利，放心吧，不会太疼的。”赵昀笑容满脸，结果匕首，缓缓伸向中年男子的口腔。

刀尖在眼前不断放大，中年男子终于崩溃，惨笑一声：“我说，我什么都说，给我个痛快吧！”

然而，赵昀动作不停，中年男子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已经被刺破。

“高司令，是高司令命令我们这么干的！”他再也无法承受心中的恐惧，惊呼出声。

赵昀顿住，面无表情道：“这个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所以……然后呢？”

“然后？”中年男子面色一变，他虽然是高司令的心腹，但对于赵昀，他了解根本不多，只是按命令行事。

更何况，高司令为人阴险狠辣却又小心谨慎，根本不肯透露太多信息，他所知道的很少。

“我说，我都说！你先把刀拿开！”

他咬牙，反正都已经说了，说多说少又有什么区别？

对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被弄成人彘。

是的，那个酷刑，名为人彘，他不知道赵昀到底是不是真认识那个字，但至少，他是认识的。

甚至于，他还亲眼见过，因为……高司令就曾把一个仇家弄成人彘，那个惨状，他至今回想起来都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