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娥一挥袖子,大殿之上登时出现了一对男女。
吕洞宾看着这周围景色,既有丈二摸不着脑袋的疑惑,也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这是哪里?”
牡丹也有些踟蹰,“总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西王母讶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站起来,走近二人一看,面露不虞。
姮娥察言观色,问道:“如何?”
西王母指着白牡丹说道:“我不知详情,只知牡丹的仙子有圣人言语d的痕迹!”
“圣人言语?”姮娥有些懵懂。
太一提醒道,“言出法随!”
姮娥恍然,“此事果然与圣人有关!”而且与西方二圣的相关率明显高于其他,她又追问道:“能看出是什么吗?是否与牡丹转世成了官/妓有关?“
西王母点头,“恐怕是啦,因为这道法则似是与身世有关,且还有三世!”
姮娥怒道,“真是气煞人也!”
西王母叹气,“罢了罢了,将他二人带回吧,牡丹尚还有一世呢!”
两人三言两语敲定了吕洞宾与白牡丹的归处,完全不搭理一片雾水的二人。
吕洞宾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们在说什么?”
西王母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以你现在的修为,与你说了也是白搭!”
如果不是东华过于任性放纵,又怎么会成为那个被捏了的软柿子?没看西方那两个根本不敢打勾陈与紫微的主意吗?因为他们二人一个是北极大帝,一个太极大帝,所以有实力才有说话权。
吕洞宾不服气,还想辩驳,白牡丹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他就乖乖的闭上了嘴。
西王母见了,心里有些伤感。
东华就是如此,任性骄纵,总喜欢与她叫板,每次都是牡丹仙子从中斡旋。
唉,终究是她过于偏爱幼子了,否则哪里会连累的牡丹有此一劫。
这确实冤枉了东华,此次要真说,还是东华受了牡丹的牵连,然而西王母并不知道,心中便下定了决心不能再纵容东华。
于是吕洞宾与白牡丹二人莫名其妙的上了天庭,又莫名其妙的回了凡间。
吕洞宾忍不住叨叨逼逼的说道:“真是无谓!”
白牡丹道,“莫要多言,她们是好人!”
被发好人卡的姮娥现在也有些进退维谷,于是她问道:“你二人有何打算!”为了报答吕洞宾的关照,她还不怀好意的问道:“吕洞宾你还打算度化白牡丹吗?
吕洞宾冷哼一声,“你们都如此说了,我难道还要继续吗?”
别看他对着姮娥与太一没有个好脸色,心里倒是莫名的相信他们,比起那个他亲身经历的幻境尤甚。
白牡丹有些高兴又有些忧愁。
吕洞宾见此,奇怪的问道:“你怎地不高兴呢?”
白牡丹叹气,“看样子,我们还是要在凡间生活的了,可是我的乐籍……”
吕洞宾也随之叹气,虽然他的前世身份似乎挺显赫,但是他如今只是一介凡人,又无门道,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牡丹的乐籍。
谁知道姮娥却说,“此事我有办法!”
“真的?”白牡丹惊喜的看着她。
就连吕洞宾都放缓了脸色,“那就麻烦你了!”
姮娥冷笑,“我那是看在牡丹的面子上!”言外之意,别自作多情。
吕洞宾吃了一个软钉子,也不在意。
姮娥便让太一保护他二人,自己腾云驾雾走了。
长安,夔国公府
殷温娇带着女儿刚回到屋,就看到了刘弘。
刘弘不慌不忙,问原名江渔,现名刘瑾瑜的女儿:“你阿婆又给了你什么好东西?”
刘瑾瑜欢快的拿出刘弘的母亲王氏给她的布匹,叽叽喳喳的说道,“阿婆可疼我啦!”“只得我的最好!”“你不知道大姐多嫉妒!”
殷温娇训斥,“胡说什么!”
刘弘嗤笑,“怕什么,这本来就是事实!”所谓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刘弘是李氏的小儿子,自然爱的跟什么似的。他的父亲名弘基,便为他取乳名为弘,大名刘仁远,可见对他的偏爱。
殷温娇道,“便是如此,也不能恃宠而骄,不要忘了,这是你大哥……换来的!”说到这个,殷温娇还难掩伤心。
本来大儿子出家,她便伤怀,结果皇帝还非要让大儿子去那什么西天取经,她就更担忧了。
提到玄奘,一家子都沉默下来,尤以刘瑾瑜为甚,天知道,当她知道唐僧是她的大兄的时候,她是如何的晴天霹雳!
从未听说唐僧有兄妹的啊?她这是穿的正史还是野史呢?最怕的就是穿越到《西游记》里,人身安全没保障啊!